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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越来越肆无忌惮了,礼人。”
原本还躺在水箱上的那个少年直起身来,目光看向隔着铁丝网的国中部那边,“偷食偷到这边来,你是故意想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
“那个男人?逆卷透吾?”
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逆卷礼人捂住肚子夸张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在开玩笑吗,修?”
“啧。”
淡黄发色的男人只是皱了皱眉,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把目光从国中部那边收了回来,逆卷修双手枕着后脑勺,再次躺下,“要走就快点走,带着那个女人一起。”
“算了,没兴致了。”
摊了摊手,逆卷礼人用冷漠的眼神瞥了一眼秦佐绘子,“连害怕的叫声都发不出来,一点乐趣都没有。”
这么说着,逆卷礼人径直从水箱上跳到了铁丝网的那一边,完全不科学的运动轨迹让秦佐绘子恨不得诅咒对方在半空中掉下来。
“就这么想被他吸血?”
逆卷礼人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夜色中,秦佐绘子就听见了逆卷修的调侃低语。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啊!”
已经习惯于逆卷家人的神出鬼没,少女不想再去消耗脑细胞思考逆卷修是如何从水箱上毫无声息地下来的。
反正不是跳下来的就是瞬移过来的,对于吸血鬼而言这种科幻电影一样的事情简直信手拈来。
“一副舍不得礼人离开的样子。”
勾出恶劣的笑容,逆卷修从背后咬上少女的耳垂。
“总觉得你们一家人都脑补能力MAX……”
无力吐槽逆卷修的话语,秦佐绘子真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情哪里像是舍不得对方离开了。
没有顺着少女的话语接下去,逆卷修只是磨蹭着秦佐绘子的耳垂,随后露出獠牙轻轻地刺了进去。
轻微的痛感和之前被逆卷礼人咬到手指时的感触一模一样,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流着血的耳垂被逆卷修用舌尖一点点舔舐起来,对方就好像在品尝什么珍品一样,不断地吮吸着那细小的血珠。
“不是说堪比老鼠蟑螂吗?”
微微侧过了头,秦佐绘子对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挑起眉毛,“修先生果然不挑食呢。”
“呵。”
看着秦佐绘子完全不害怕的模样,逆卷修干脆地把嘴唇移到了少女的颈间,一言一语都将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大动脉附近,“之前就注意到一件事,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
“什么?”
不解于对方说了一半的话语,秦佐绘子眨了眨眼睛,脸上因触碰到逆卷修的发丝而感到有些搔痒。
“你好像,对我特别无所畏惧?”
这么说着,逆卷修的尾音有些上扬,勾起了一个不知道是危险还是愉悦的笑容,“每次礼人想吸你血的时候,你都会害怕地无法动弹,之前绫人和奏人要动手的时候,你也带着恐惧的心情。”
“可是只有面对修先生的时候,哪怕被吸血也完全不会慌乱,你是想这么说吗?”
接过逆卷修的话语,秦佐绘子淡定地开口。
那个磨蹭在她颈窝处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轻呵了一声表示让她继续说下去。
少女勾起灿烂的笑容,故作天真地道,“因为来到逆卷家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修先生,所以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呢!
……之类的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恐怕你也不会相信,事实是神父说他有向教会拜托过一些事情,所以只要我跟着逆卷家的长子行动的话,至少生命安全能够有所保障。”
“换言之,其他几个兄弟,比你更危险。”
秦佐绘子总结着。
“原来你的脑子不是装饰用的。”
不知道是褒是贬地说了那么一句,逆卷修伸出双手把秦佐惠子环进自己的怀里,“不过所谓的有保障,不过只是最低限度的不让你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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