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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乐器,林琪只在电视上见到过,还从没见到过实物呢,不免起了好奇之心,端详了一个够,把手指按在弦上嗡嗡弹了几下,左右不成调,于是对方清越抱怨道:“送我这个干吗,我又不会弹。”
方清越也伸手勾了一根琴弦,听琴弦听了一下后,似不经意道:“别人送的,我留着也没用,你先放着吧,万一哪天你要学琴了,正好用现成的。”
林琪看着那长长的琴弦,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嘿嘿干笑道:“我的手这么小,那弦那么长,拂起琴来,可真够费劲的,还是等我长大后再说吧!”
方清越往前倾了倾身子,看向林琪伸出来的双手,细腻白净的小手,精致如玉,小小的指甲圆融光滑,有着淡淡的粉红色。
方清越看着看着,忽然就笑了,柔声对林琪道:“你不想学,就不要学,等以后再说吧!”
“那这东西,你先拿回去?”
“不拿了,怪沉的。
你先放起来吧。”
“好吧。”
把琴留给了林琪,方清越又和林琪说了一会儿话,告辞而去。
又过了两天,方清越又拿来了一张字帖:“上次抄的经奶奶很满意,又让我抄一百遍《观世音菩萨普门品》,琪琪,你再帮我一次吧,等你写完了,我好好谢谢你!”
一看那厚厚一叠字帖,林琪立马就不干了:“我才不帮你抄了呢,傅先生马上就回来了,我也快没空了。”
方清越似乎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不着急,你有空的时候写写就行了。
再说了,你的字还没练成,如果就这样扔下了,怪可惜的。”
林琪也知道这练字是一项持久的事业,这东西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如果她不再练字了,那三百篇《心经》算是白写了,两个月的辛苦也就白费了。
为了不浪费自己的心血,林琪只得又接下了这一百遍的差事。
这次抄写经书的速度要慢了许多,因为一进入三月,傅先生就回来了。
傅先生这次的回乡之旅,看来并不太美好。
一般人过年都会胖一些,可傅先生却恰恰相反,竟然憔悴了许多,整个人如同一棵失水的小白菜一样,干瘪而没有生机。
四个弟子第一次来上课的时候,她只给她们布置了一点作业,就让她们散了。
许芳是传统的大家闺秀,如果没事,从不在外面多待哪怕一秒钟,先生一让回去,她第一个回家了。
孟思筠和林琪是被闵茶送出来的,见离傅先生的房间远了,孟思筠撞了撞闵茶的肩膀,问她道:“闵姐姐,先生怎么那么瘦啊,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闵茶仍是那样温温柔柔,说话永远是那样不急不缓:“我也不知道,先生回来什么也没说。”
“不是家里出事,就是被人抛弃了,先生礼仪虽好,可总板着张脸,看着就吓人,难怪她总嫁不出去呢!”
孟思筠胡乱猜测着,那八卦的样子,好象傅先生真被人抛弃了一样。
“思筠,不许瞎说!”
闵茶厉声喝道,声音之大,语气之严肃,竟然让孟思筠和林琪吓了一跳。
“闵姐姐……”
孟思筠圆睁着双眼,看着闵茶一脸的不可置信。
闵茶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立刻散去怒容,脸上重新又挂起了微笑,放缓了声音又说道:“傅先生是咱们的授业恩师,咱们可不许在背后编排她。”
孟思筠刚要再说什么,却在看向闵家门口时,攸的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呆住了。
林琪见孟思筠的眼睛比刚才瞪的还要大,以为她看到什么吓人的事儿了,立刻也抬头看去,然后她也楞住了。
闵家门口,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白衣青年,正衣袂飘飘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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