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可以用手臂拥抱他,可以用嘴唇亲吻他,可是,她忽然觉得,其实,这些都不需要了。
她只需要陪在他身边,直到弯刀卷刃就好,直到弯刀卷刃……
那时,她被他握在手中,跪天封禅,拜地祭礼。
他在众多将士的欢呼中满脸兴奋,一口饮尽杯中酒,像个孩子一样脸颊飞红。
可她只是站在他身侧淡淡微笑。
她知道的,从一开始就是:她的主人会是了不起的英雄!
元狩六年,他躺在榻上,昨日还在教弟弟霍光舞剑,今日便气息绵绵。
她趴在他塌边,任多少人来来去去都不移半步。
她不是一个好的器灵。
若是他当初选了那把杀气沉沉的黑色无鞘剑,他或许会更加光芒耀眼,可是,她坏,她没舍得将他让出去。
她那么弱小,哪里为他挡得住那战场上的煞气。
他少年英雄,手下流过了太多的生命,一分血便是一分债,总要还的。
她舔着他的指尖,忽然想起,自己沾染了那么多的鲜血,却已有好久没食过他的血了。
然而,她最爱的血终于……要冷了……
榻上的他依旧年轻而英俊,发髻散落,铺了一塌,如缠绕纠缠的绸线。
他忽然转过头来,双瞳中清晰的印着她,声音浅浅的,气息不匀:“你是……谁?”
她一怔,愣愣的抬起头来,看到他的眼睛里渐渐褪去璀璨的光。
她嘴唇动了动,脸贴着他的手背:“胡刀,他们叫我胡刀……”
门吱呀一声响,她转头,看到明亮的光里,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身旁跟着一个胖乎乎的娃娃和那个她见过一面的黑色无鞘剑。
她跪在地上,对那个女孩拜了一拜:“祭剑司大人,拜托您了……”
回身握起他的手来,放到脸上,轻轻摩挲。
一滴泪,鲜红如血,滑落在他的手心……
阿亏推门进来,扑面而来的哀伤悲切让她怔了一怔——刀兵,那生杀予夺的利器,竟也有这么强烈的感情吗?
那把胡刀的器灵已不再是匈奴人的打扮,一身广袖长襟,若不是那双带了少许琥珀色的眼和较深的轮廓,大概已经瞧不出异域的味道了。
她趴在霍去病的榻前,脸颊摩挲着霍去病的手背,神色哀伤,眼神却平淡而幸福,就像一个普通的女人,拥有喜怒哀乐或者更多。
她抬起头来,眼睛在洒进来的阳光中眯了一眯,然后跪下,给阿亏磕了头,声音里没有一丝迟疑:“祭剑司大人,拜托您了……”
阿亏的手一抬要去抓她,却被身旁的小黑先一把抓住,握在手心里,强行按了下去:“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一滴艳红如血的泪滑落在霍去病的手心。
噔的一声,那把胡刀仿佛失去了依凭,从塌边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小黑走过去,替霍去病将掌心握起来。
血色的泪慢慢的晕染出淡淡的红光,从握起的五指间透出来,将霍去病的身体整个笼罩其中。
红光渐弱中,一个淡得几乎透明的灵体从身体上分离出来,漂浮到了半空。
那人,剑眉星目,一脸熟悉的嚣张和意气风发。
一双眼睁开,便如宝剑开刃,玉器开封。
小白撇撇嘴:“这人其实比小胡还像器灵。”
霍去病略有些迷茫的环视了一周,看到那个躺在榻上失去呼吸的身体时不由得一愣,呆呆的拧了拧自己的胳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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