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舍得舍不得,上官夙已经走了,这是事实,事实无法改变。
“净儿一直都是看得开的人,只是,净儿可否知道自己的真心?可否有想过,夙儿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为什么你愿意听从夙儿的安排,为什么愿意在落晴阁一年,又答应护着夙儿五年?”
云隐静静的看着净舸问道。
从在树林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净舸的不对劲,想想,或许,她知道净舸为何会如此。
有些事情,她相信净舸和上官夙都想不通,因为,那些是不被允许的存在,所以不管是净舸还是上官夙,都不愿意去揭开那一层面纱,即使隐隐有感觉,但是却不会允许自己去碰触。
但是,不被允许并不代表就不存在。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净舸看向云隐,她看得开吗?其实她很看不开,如果她看得开,她心里就不会难受了。
她只是知道了事情的本质,然后不让自己做那些无妄的浪费而已。
她不是愿意一直纠结在一件事情上的人,她只是一时间抵挡不住心底的难受而已。
以后,会好的。
“师祖?”
净舸有些不明白为何云隐会问后面的哪些问题。
为什么?这些问题的答案她已经不知道在心里问了自己多少遍了。
可是,她给自己的解释,似乎都一直不能独立的成为一种解释。
她也有很多的不明白,那一个个的为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
“净儿,存在即是道理。
很多事情,其实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没有那么多的框框架架。
好好的琢磨我这句话吧。”
云隐说完,转身离去了。
净舸愣愣的望着云隐的背影,嘴里喃喃的念着云隐最后的那一句话。
存在即是道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净舸皱着眉头。
云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跟她说这句话。
净舸回想起刚才云隐在说出这句话之前的那一段问她的话,一时间还是不解。
于是独自回到自己的房中。
书,已经看不下去。
看不下去,净舸也不勉强自己去看,勉强,只回事浪费时间。
就好像刚才她在后山的练武场,其实她想练武来放松放松,但是她自动她心绪不稳,不宜练武,于是才转身会落晴阁。
净舸躺在床上双手枕头,想着云隐的那句话。
存在即是道理,什么存在?综合云隐前面说的话,存在?她跟上官夙之间,有什么是连她都不知道的存在吗?那是什么存在?存在着什么?净舸眉头都要宁到一块了,但是还是想不出来。
睡觉!
想不出来,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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