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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宇文邕在长安还是如常勤于政务,更是让长安令以及工部众臣大修长安城。
“阿澜,等道长安城休整好后,想来我也该回来了。”
却是宇文邕和云澜夫妻俩一身常服行走在崇仁坊间,来往商贩叫卖不绝,行走的除了衣着光鲜的人,也有不少衣着寻常的良家子。
“四哥,这次真不允我同你一道去么?”
云澜还是有些失落,虽然放心不下孩子,但是相较丈夫,她也是放心不下的。
“阿澜,这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知你的担心,怎么还会不小心?”
宇文邕看见妻子,她一身绛色高腰窄袖百褶裙,湖水色的褙子,头上只简单地挽就了双螺髻,斜插一根金步摇,面色泛着玉色光华,比之十几年来的少女时,更多了一份柔美。
“夫人如此,但是让为夫我以为你是担心我有了外人。”
说着低声一笑,握着云澜的手道:“只看这来往的行人大多看向你,便知该是夫人担心才是……”
云澜微笑着瞪了宇文邕一眼,她的容貌她自然知道的,莫要以为说些甜言蜜语便能说动她。
宇文邕微微一笑,才想挽着妻子往前,便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他神色微微一变,搂着云澜的腰肢匆匆避开,还是被飞驰而过的大马溅起的污水飞到了衣裳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夫妻俩也不曾听见周围的庶民百姓咒骂声,心中惊奇,问过之后,一肉行的老板叹气道:“看郎君和夫人的样子,该是来长安城不久才是,方才那驰马而过的人可不是普通人,而是纪王大人的手下呢,人家是达官显贵,我等只能自认倒霉了。”
云澜看宇文邕的神情,知道他是动气了,笑着多谢了老板,就拉着宇文邕离开了东市。
“前世今生,宇文康从来都是这般骄矜!”
宇文邕很是不满地道。
“算了,说起来,他也是因为没有父亲教导的缘故,孝愍皇帝去世之时,他尚在襁褓之中呢。
你这个叔父虽然有所照料,但是之前的十年碍于宇文护的原因,也不能明着来的。”
云澜深深叹息,宇文邕的兄弟多达十四人,上面的明帝、孝愍皇帝、宋献公三位已去世外,剩下的兄弟们如今已经全部娶妻,宗室数量也不小了。
“四哥,或者可以在尚存的堂兄中择一德高望重者为大宗正令,如今的宗室人数可不少呢。”
云澜看着衣服上的泥污道。
“我知你的意思,如今尚存的堂兄,只有元宝和菩提两人,但是他们的身体一向不好……”
宇文邕也有些为难,兄弟子侄虽多,但是却无一长者。
“也不定要辈分高的啊,宇文亮、宇文椿这兄弟俩也不错的,虽然是您的堂侄儿,但是却年长你十多岁。”
云澜觉得宇文亮完全可以胜任的,军功不低,年岁够长,当了大宗正令可节制宗室子弟,这等在长安城中纵马的行为就不会再出现了。
宇文孝伯身着常服带着数名常服侍卫远远地跟着帝后两人的身后,他看东西里各色噪杂的叫卖声,再看熙熙攘攘的行人,敢情皇帝与皇后也好奇庶民们过的日子?叫人出来打探清楚了了不是一样吗?还真是奇怪的帝后两人啊!
直到纪王宇文康的参军们带着护卫快马而过,他才惊了下,只是看皇帝皇后的样子,终是笑嘻嘻地没有上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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