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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
顾如锦忙问到。
“上厕所”
“我也要去”
“憋着,等药输完”
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些情,说不清是缘还是孽,当遇上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于是我们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去,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像罂粟般,待终于有一天,不得不连根拔起的时候,才明白有些疼痛像掌心里的纹路,拔起的时候撕扯着五脏六腑。
无他的,傅琅熙上了厕所回来之后想着这开始的一段感情不知是缘还是孽,于是思路就开始在疼痛纠结里连绵起伏地徘徊着,顾如锦又睡着了,她害怕这样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当顾如锦出现之后,在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只要顾如锦沉默或者睡着之后她都会陷入莫名其妙的恐慌,这样的恐慌让她不安和烦乱,于是造成的结果就是把睡着的人弄醒。
鉴于刚受过的虐待,顾如锦吃一堑长一智,将左手乖乖地伸进被窝里,她就不相信右手输着水,傅琅熙还能忍心掐她。
几分钟的时间能睡的有多熟,她偷偷眯着一只眼偷瞧她,傅琅熙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找了一圈之后好像也没有收货,却突然仰起头,将绾起的头发解开了,于是发丝倾泻而下,看得顾如锦目眩神迷,这女人是要干嘛,突然之间的风情万种,让人好难适应的,怕被发现,立马把眼睛闭上了,心里在嘀咕着,然后鼻翼上开始痒痒的感觉,傅琅熙拿她的发丝来挠她的鼻子,顾如锦强忍住心里的笑意,若有所无地将她的头发绕开了,哪知傅琅熙不把她弄醒誓不罢休,起身拿过纸巾揉成两个小团,双双揉进顾如锦的鼻子里,顾如锦现在完全装不下去,张着嘴呼气把那东西给扔进垃圾桶了,“傅琅熙!
!
!”
顾凌宇还说你看人家琅熙,从小礼仪乖顺,就她这个样子还乖顺,指不定比她皮到哪里去了,还装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微笑,眼睫毛还在闪呢,“傅琅熙,很好笑是不是?”
只见她抿着嘴,嘴角里都是笑意,望着天花板,仿佛自言自语:“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被插成那个样子,你觉得不好笑吗?”
“亲爱的,别随便用那个字,会让人浮想联翩的,好吗?我是T,名正言顺而不可逆,所以别轻易把插这个字用在我身上。”
“那如果我要你是P呢?”
傅琅熙挑衅地转过身挑起她的下巴,眉宇间都是风情,顾如锦艰难地把脸别过去:“琅熙,趁人之危岂是君子之道。”
黄昏十分,鸽群盘旋在Z市上空,医院外种着凤仙花,还有些青葱青蒜,有些私情的意味,顾如锦贴在傅琅熙身上,她本想揽住傅琅熙的肩头,到最后成了窝在她肩上,天色,渐渐地暗了下去,天空像被细笔画过的,沙沙的一层,远处有推着病人出来透风的家属,再过一会儿,霓虹灯就该点亮了,然后是各自家中的灯火一一亮起,两人坐在长凳上,顾如锦拉过她的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乱七八糟的话题。
难不成一开始的恋爱都得从小时候说起?傅琅熙听着顾如锦小时候的事情皱了皱眉头,顾如锦说了半小时见那人还是没有要自爆情史的自觉,“傅琅熙”
“嗯?”
“过去是一个比较伤感的词汇,我知道你的过去与我无关,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好奇的知道,怎么办?”
“那就将你的好奇扼杀在你的意识里。”
“傅琅熙,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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