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面色紧绷,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秦墨抱着良吟下楼,走道那组白色的沙发上把她安置在那里,随后抬头,一双阴枭的眼眸淡淡的扫视了众人一圈,方开口,声音沙哑的宛如石砾:
“说吧,是谁做的?”
众人疑惑的面面相觑间,站在最右侧的秦肃双膝一弯就跪在了地上:
“回爷的话,是我。”
“哦,阿肃,说说看,倒是谁给你的胆子?”
“爷,没有人,是我擅作主张。”
秦肃的面上不见惊慌,一片淡定,好似早就料到秦墨会发作一样。
“都散了吧。”
只这一句,那些莫名而来的众人因着这一句话也莫名的退散,直到偌大的房中只剩下秦墨,良吟,和跪在地上的秦肃三人。
“你既是老头子的人,这些年跟在我身边委屈你了。”
秦墨的声音可以算得上是温和,然而秦肃在听到这一句后,原本跪的板正的身体都开始发抖:
“爷,您父亲也是为了您好,秦氏未来的当家主母怎能是一个玩物?”
玩物,是在说她么?
原本怡然的窝在沙发上垂头看戏的良吟勾唇一笑,无比的讽刺。
那秦肃却是抬头向她这里看来,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你这样的女人,哪里配站在爷身边?”
“秦肃!
下去吧,自己去刑堂领罚,若是能留下命来就去坝口吧。”
“是,谢谢爷不杀之恩。”
但见他重重的磕了个头,随即便大踏步离去。
“倦了,回去睡吧。”
再度被男人用大手横抱着走回他的房间,被平放在那柔软的大床上。
良吟原以为他会有所动作,指尖也捏紧了瓶子,却不料男人只是埋头在她旁边睡下,半丝动作也无。
不敢松懈,她暗自戒备了许久,男人都没有任何动作,呼吸平稳悠长,显然已经睡着了。
良吟也不知过了她撑了多久,左右后来还是睡着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之后,男人豁的睁开双眸,那眼眸牢牢的锁住她的脸颊,眸中似有温情。
然而不多久又被一种炽烈的火焰焚灭。
秦墨的指腹在女人娇嫩的面颊上轻轻揉捏了一会方松开,口中低声吐出了一句“可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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