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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包间里,只有他们姐弟两个人,气氛很沉静,谁也没有先说话,仿佛他们之间已经拉开了很多距离,再也回不到当初的亲昵。
“老爷子最近特别希望你能去柳氏。”
熊艳端起酒,浅啜一口,她早就不是那个农村女孩,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优越的生活,早已经让她脱胎换骨,举止优雅,活脱脱一个中年贵妇,重要的是没有丈夫,这便是她的优点,“真叫我惊讶了,你怎么会去那边?”
她问,似乎是开玩笑的模样,还拿起红酒,也替他倒酒,倒得个七分满,保养得宜的手指,被酒红的液体一衬,显得更为白皙,远不是当年那个常做活的小姑娘可比,那段被人看不起的日子,是她人生中最恨不得忘记的事。
“就是看看。”
熊伍佰知道她的目标就是柳氏,以前他是一点都不在乎,柳氏不是他亲手挣下的产业,他随便老头子给谁都不会插手,“姐,当时我看到苏拉抱着承烈,你晕在一边,你真的亲眼见到是她把承烈带去给柳阿姨的?”
面对他的视线,熊艳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提起这个事,面色有点难看,又喝了口酒,酒精的味道让她慢慢地冷静下来,不耐烦地说道,“你是怎么了,这么远的事,还想起来要做什么?”
“到底当初是谁把承烈带给柳阿姨的?”
熊伍佰再问一次,目光森冷地毒蛇一样,就等着她一个松懈,这蛇就估计飞了过来,狠狠地咬人,咬得人遍体伤痕。
037
压力巨大,冲着熊艳过来,让她一时间几乎难以招架,强自镇定心神,她张开粉色的嘴唇,固执地不肯叫她自己露出一点心虚的痕迹来,“是苏拉,只能是苏拉,只有她才会把承烈带去给那个疯女人!”
说到那个“疯女人”
之时,她眼里流露出强烈的恨意,那种恨意,能叫人胆颤心惊,都不敢面对她的眼神,她抬眼看着熊伍佰,“你是不是想说不是苏拉干的?”
她从来就是聪明的女人,忽然间态度软了下来,“我其实真不希望是她……”
“姐,我希望你所说的都是事实。”
熊伍佰喝了点酒,只沾一点,他今天不想喝太酒,面容严肃地盯着熊艳,他年少时只承认的惟一亲人,“到底是谁把承烈带到柳阿姨那里?”
他再问一次,语速很慢。
熊艳却是将手里的酒杯狠狠地砸向地面,仿佛被激怒的母猴子一样,怒瞪着不相信她的亲弟弟,她的脸上全是失望的神情,不顾酒液溅到她的白色裤脚,“熊伍佰,你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个疯女人,因为她的存在,我们是怎么长大的,你忘记了?”
熊伍佰终此一生都不能忘记,他们姐弟是怎么遭人白眼长大,没有钱的母亲,留不住那个有着巨大野心想往上爬的男人,他哄得了柳家的女儿,得到了柳家的财产,却又碍于柳家女儿不能生,将他们姐弟接到城里。
这种身世,是他一生难以愈合的伤口,尤其是他温柔的母亲,就那么操劳过度患病而死,那个男人,竟然都没有回来看过一眼。
“我怎么会忘记?”
他扯开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可姐好像忘记了,这柳氏是谁的,你现在用的东西都是由柳氏那里弄来的吧?怎么用得心安理得了?”
熊艳一直是个女强人,在她的眼里,早已经没有柳氏,这是熊家的东西,她弟弟不要,就由她来接手,老头子算什么,都不在她眼里,她所想的就是要让老头子孤老无依,这样才对得起他们姐弟的母亲。
“我怎么就不能用了,谁让她那么贱,非得嫁给老头子?”
熊艳没有一点不自在,她心安理得,坐回位置上,神情冷静,仿佛刚才那个气得砸杯子的人根本不是她,“世上没有那样的女人,明知道他有妻子,还逼得他离婚,非让他娶她,这是她的报应,不是吗?”
紧紧捏着手里的酒杯,酒杯里的酒液像是丁点未少,熊伍佰换了个舒适的坐姿,像是突然间才发现她所知的与他所知的完全不同,“你怎么就知道她知道老头子已经结过婚了?分明是她不能生了,才知道我们的存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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