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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苏拉有一瞬间的迷茫,看着简单到一目了然的房间,眼睛渐渐清明起来,抬头看向床里睡着的陈琴,小心翼翼地收拾起草席子。
由于她做饭烧菜实在是在不行,陈琴没有要求她一定得做好早饭才去上班,从早餐店经过时,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递了过去,“麻烦,来个咸菜包子。”
卖包子的中年妇女,看上去一脸精明样,肤色呈古铜色,没有先接过钱,先是拿了一次性袋到笼屉里装了热腾腾的包子,递到苏拉的手里,“还要别的吗?”
各式各样的甜汤,都摆在早餐店的门口,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香味往苏拉的鼻子涌进来,勾起她肚子里的骚动,捏了捏手心里的硬币,终是做了决定,摇摇头,摊开手心,一元硬币就躺在她的手心。
中年妇女的目光瞬间收了回来,不再往她身上多做停留,快速地拿过一元钱,再拿了两个一角硬币,动作有点硬的丢到苏拉的眼里,就忙着招呼下一个了。
手心里的硬币,还有点温热,却让苏拉像是被烫到一样,曾几何起都舍不得用一块钱了,木木地揪住袋子口,她往前面的公车站牌走过去,明明肚子饿,看着包子,却是怎么都吃不下去。
工资是一千八一个月,房租是八百,余下一千元泰半都让陈琴拿了去,不是没想过不给陈琴,想着自己爸爸死之前都是亏了她照顾,那心就狠不下去。
坐在公车里,眼睛望着窗外,外面熟悉的街景,让她有种无
端端地涌起一种陌生感,双手将包子递到自己嘴边,逼着自己咬下去。
“你这是吃东西还是吃毒药呀?”
凉凉的声音落在她耳里,让她一滞,抬起眼看着冲自己说话的人,那是个年轻男人,即使昨晚只有路灯的光亮,还是能看清楚是他——苏培,比起昨晚的他,现在明显多了点阳光的味道,一手指着她手里的包子,那神情,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羞窘,更别提因他这么一说,公车里的人都纷纷朝她看过来。
一个个探究的目光又收了回去,尽管没有恶意,被众人这样看,还是让苏拉觉得嗓子眼像是被堵住般,垂着脑袋,没有什么生气,看着手里的包子,有种无力感。
她从来就不喜欢吃包子,一直不喜欢吃,小时候在家里养刁嘴巴,现在别的还能凑合,就是这个包子,仿佛就跟她是敌人般,一直适应不下来。
“你怎么不说话?”
苏培见她一点都没有昨晚的牙尖嘴利,居然让他一说,就仿佛觉得自己做了错事般地低下头,让他觉得特别奇怪,索性在她身边的空位坐了下来,拿手肘撞撞她的肩膀。
被他一撞,苏拉有点疼,男人的力道,让她有些害怕的躲开些,往里边靠了靠,手里紧紧拽着包子袋,那八毛钱买来的包子只吃了一小口,露出里面的咸菜馅。
“对不起,让一让,我得下车了。”
听见公车报站的声音,苏拉先将咸菜包子放入包包再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走不出去,出去的方向让苏培的腿搁在那里,刚好是堵住了,除非她从他的腿上迈过去,她艰难地说出口,想让他让一让。
那声音,让苏培听了极为不舒服,还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这样子,他向来是见惯了奉承事,哪个见了他不得高高兴兴地捧起笑脸,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叫声“苏少”
,就她昨晚还将他数落了一次,早上见面还当成不认识的样子。
苏培在心里连声叫了“见鬼”
,她那个仿佛失了魂般的神情,看了就觉得碍眼,有种想将这个神情从她脸上刮走的冲动,又觉得自己这个冲动太莫名其妙,索性扬起脸,指着自己的腿,“迈过去就是了。”
他说的清清楚楚,字正腔圆,让苏拉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好像有点向她发脾气的意思,就昨晚的事,她没认为自己有错了,哪里会想得到自己一句话都没回就是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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