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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样,他带着花妈妈离开这里,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门人止住脚步,转身对我欠欠身子,抱歉地笑:“姑娘,后头的路,就烦劳您自己走了,这里是大公子的住所,我们做下人的,非通传不能进。”
我缓过神来,道了声谢,问明了路线,自己走了进去。
这里就是墨让那天带我来过的院子,四时花卉仍旧开得耀眼,我环视一周,看到湖边一座凉亭里,一个素色的身影面湖而立。
我拾阶而上,轻咳:“莫公子。”
墨谦回头,温润地笑:“小艾,好久不见。
最近可好?”
我点点头:“很好,多谢莫公子记挂。”
是啊,原本一切都可以很好。
墨谦浅笑:“小艾,在我面前,不必如此客套。
坐。”
我嘿嘿傻笑,伸脚勾过一张竹凳,选了个舒适的坐姿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太不舒服,我不能搞砸。
我深吸一口气,不自觉坐正身子:“莫公子,不知墨让有没有跟你说过夏至最近负责的案子?”
墨谦眉毛一挑:“墨让?”
顿了顿,才回答道,“没有,他没有说过。”
我垂着眼睛,看波光粼粼的湖面,简略道:“有人以极残忍的手段,杀了三个人,三人胃里均有一幅图,组成了个名字。”
说到这,我抬眼看着墨谦,他面沉似水,看不出是什么心思。
半晌,他缓缓开口:“是翠儿?”
我点点头。
他忽地站起,疾走几步,又定住,返身又疾走几步,如此往复数次,他突然转身问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眼底好似有两簇小小的火焰在燃烧。
我也站起,直视他的眼睛:“怎样对花妈妈才是最好,莫公子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墨谦点点头,嘴角轻抿:“我了解了。
多谢。”
然后他缓缓坐下,动作轻柔,好似怕吓到什么一样。
墨谦低着头,几缕青丝滑下了肩膀,他好像在做什么选择,又好像是在回忆什么。
他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个运筹帷幄的商人,而像是一个为心上人琢磨情诗的多情才子。
我悄悄屏住呼吸,看他熟悉的侧面,他的侧面,和另一个人的很像,不过那人的鼻子更加挺直,好似一条墨线,这样的线条也让他看起来是属于阳光的,无忧无虑的相貌。
墨谦抬头直视着我,眼中光华流转:“小艾,请上坐。”
这话说得有些怪,他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客气?客气得让我毛骨悚然。
我想推辞,想说不敢,但我只是乖乖地坐下,双眼望着他的,心里只一径想着,这双眼睛,好熟悉。
墨谦温和地开口:“小艾,告诉我,这三人都是怎么死的?”
我怔了下,不自觉回答:“第一个死的是刘速,他是被一根棍子从菊门插入……”
我越说越多,越说越详细,我本不想说这么多的,真的,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说这些恶心的死法给他听呢?即使让我口述给墨让,我也是不肯的,何况他是花妈妈的心上人?但事实就是,我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了他听,他不时发问几句,我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才算把案情全部复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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