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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时间因我而停滞不前的时候,发顶传来的温暖的触感惊醒了我。
我悄悄睁开眼睛,仔细辨别着那一片触感。
是墨让的脸颊轻轻贴着我的发顶,缓缓地婆娑。
我笑了笑,满足地叹了口气,大头在他胸前蹭了蹭。
我猛地抬起头,怪叫:“二爷,你胸前到底垫了什么?”
墨让奸笑:“包子,饿了还可以掏出来啃两口。”
我黑线,无语望苍天。
墨让的手臂圈住我的腰,似乎很满意这样的交流距离:“做好准备了么?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并不知道未来该如何,也不敢保证你的安全。
所以,若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我右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做了个赶苍蝇的姿势,不耐烦地:“要说就快说,本姑娘来都来了,想这么轻易就把我打发走了?门儿都没有!”
墨让盯着我,良久展颜一笑,低声:“那,你想知道什么呢?”
我瞪他一眼:“自然是什么都想知道,不过,你首先应该告诉我的是,墨家究竟是怎么了?”
墨让叹了口气:“详细的我不便多说,也没有时间说太多,你可知道,这一切的起因是什么?”
我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张口便道:“西域?”
墨让赞赏地点头:“二个月前就是京城下令封门三天的前一天,西域传来急报,说西域边境勘测到类似地震波动,西域某地百姓认为山神发怒,进行了大规模的祭祀活动,然而这活动持续了不过三天的功夫,就诡异地偃旗息鼓了。”
地震?地震之后的祭祀实属寻常,而墨让所说的大规模祭祀,断然不会三天就仓促结束,除非有人从中阻挠。
那么,这地震也就不会真的是地震了。
谁有这样的闲心和这样的能力?我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国家暴力机关,西域的军队,然而为什么西域的王会平白去阻挠这种只图个心安的祭祀?
他是怕别人看出什么名堂来?
这个“别人”
,指的自然是朔国,那么,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名堂,是不能让朔国知道的?
能威胁到朔国的新式武器?
若真是这样,和地震等同威力的武器,自然是不容小觑。
那么这个状况,是否也可以解释如此大费周章地给墨让一个合理的理由,令他能够合理地出现在京城以外的地方?
我点点头,示意我已经消化完毕,请他继续。
墨让笑笑:“还记得么,之前跟你说过的,我的……大哥,他在西域,并不是只有拜师学艺这么简单。
他……还负责朔国火药的研发。”
我明了地点头,一副“啊,竟然真的是这样的”
的姿态。
嘿,在墨让跟我说起墨谢的时候,我就猜到这家伙在西域的目的并不单纯,只是这事情毕竟太大,没有确切的论据,我也不可能再继续猜下去。
现在一经证实,一切倒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了。
哈,真是好笑,我竟然也成了个事后诸葛。
在西域搞火药,虽然是一项危险的行为,然而朔国和西域现在的状态仅止于把对方看为自己的假想敌而已,在西域生活的朔国人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歧视和防范。
再就是朔国境内制造火药的原料并不丰富嘿,火药说难也确实是复杂得很,并不是一硝二磺三木炭就齐活了,那样的玩意顶多能用做炮仗,杀伤力听说并不理想。
当然,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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