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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总管叹气:“这两个孩子都是我看大的,脾气说好是真好,但说倔也是真倔,小艾姑娘,今后你可要多担待些!”
我胡乱点头,在点完头才想起来,什么?叫我担待啥?哪两个孩子?咳,不管是哪两个孩子,又关我什么事?为啥要我担待?
我挫败感绝无仅有的严重,有史以来第一次怀疑我的智商。
也许,我该回去灌点水?[1]
作者有话要说:
[1]还记得小艾讽刺南平的话咩?南平脑子忘了灌水
哦呵呵,低沉女巫笑,猜猜,墨谦筒子在纠结啥?墨谦和小艾的见面有啥玄机?
第三十八章
南平看看我,问我:“你确定你没事?”
我打了个哈欠:“没……事!”
南平狐疑地:“真的?你从昨天回来就睡,到现在已经十二个时辰了,你才醒,你这叫没事?墨谦可是叫你去矿上挖煤了么?怎么搞得你疲累成这样?”
我抖抖肩膀,晃晃我睡得晕晕乎乎的大头:“没有啊,就是谈谈天而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累。
大概,是一桩难题解决了,心思突然放松下来的缘故?”
南平撇撇嘴:“有那么夸张么?那,你和墨谦说了什么?”
我翻了半天眼皮,最终羞愧地:“我忘了。”
南平嘘我:“不想说就算了,何必找这么牵强的理由!”
我不由苦笑,没有辩驳。
我没骗你,我是真的忘了。
我只记得我去找了墨谦,记得我和他说起了死的三个倒霉鬼,记得我请求他对花妈妈做些什么,但我究竟是怎么说的,他又是怎么回答的,他当时表情如何?这些细节仿佛是清晨的露珠一般,初看还一颗颗鲜亮得耀眼,转瞬间就蒸发殆尽了。
现在南平问我跟墨谦说了什么?我真的忘了,记不起来。
就好像我做了个梦,做梦时看到各种细节无比真实清晰,可当梦醒时,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越想,反而忘记得越多。
南平叹了口气:“算了,这些事,你自有分寸,我也就不多操心了。
吴越又不见了,我要去找他,这几天,你自己照顾自己。”
我点点头,冲他做甩帕子状,以一种极甜腻的声音道:“小妈妈,好走,找回吴宝宝就快点回来,别在外头玩太久哦!”
南平被气乐了,踢我一脚:“你什么时候能有个正形?!”
我单脚旋转二周半,蹲在地上无赖状:“谁叫我没南平小妈妈照顾呢!
哎呀呀,你好狠的心啊,踢得人家好疼啊,呜呜,我嘴里怎么咸咸的?一定是内出血了!”
当然是骗他的,他那一脚,离马杀鸡的力道都有距离。
南平当然也知道,看我装得这么投入,气得他,抬脚就要再给我来记货真价实的,我看他拉开的架势,知道他要用力了,急忙讨饶:“我错了师兄!
-你什么时候走?”
南平郁闷地收脚,他算个小君子,不杀降,不虐待俘虏,比美军要人道多了,只要我投降,他就不再追究,这样克己复礼的行径,理所当然的会被我抓住折磨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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