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似是没有胃口,阮夏怯怯地解释道:“医生说你流了好多血,要多吃点东西才能早点恢复……橙子不会上火的,你要不要吃?”
望着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傅岳按着隐隐作痛的胃,硬着头皮“嗯”
了一声。
得到傅岳的肯定,阮夏用手揉了好一会儿才剥掉橙皮,正要递给他,又怕橙子太凉,找了只碗用开水烫到温热才一瓣瓣地喂到他嘴里。
从上午醒来后一直忍受到傍晚的傅岳只觉得哪哪都别扭,本想求她赶紧变回原样,可看到她尚未消肿的眼睛,话到嘴边又改口说:“我只伤了一只手,可以自己吃。”
话音没落,护士便进来给他换药。
瞥见他的缝了数针的伤口又渗出了血,阮夏的嘴角往下撇了撇又要哭。
傅岳的心顿时软成一片,温声软语地再次安慰她。
傅岳本以为第二天一觉醒来阮夏就会正常起来,哪知事情已经过了三天,她仍保持着这种动不动就抱住他不放的状态,好笑之余,傅岳竟也渐渐适应及享受了起来。
住进医院的第四天,阮夏有考试,在傅岳的不断催促下,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病房。
然而刚到学校,她就发了条微信给他——【我到了,考完试就回去陪你,你不要起床乱走。
】
【知道了。
】
【不可以工作。
】
【好。
】
【我要关机了。
】
过去傅岳叮嘱十条,阮夏最多回一条“嗯”
,一条“啰嗦”
,眼下这种对调的情形令他不禁陷入了错乱中,还未回过神,阮夏就又打了通电话过来,提醒他按时吃药。
五点半考试结束,五点十分阮夏竟就赶到了病房。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我提前一小时交卷,不然赶上晚高峰,七点都回不来,没法喂你吃饭。”
“……”
傅岳在医院住了五天,因为伤到手臂不便开车,又没告诉家人受伤的事儿,便由黎铮夫妇过来接他们。
一踏进公寓,阮夏便弯下腰先替傅岳拿拖鞋,看惯了傅岳当奴才,黎铮不免以为自己眼花了。
刚放下东西,江以萝便不断催促阮夏换衣服出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