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拓进对时墨驰说。
姜侨安还欲再给她一下,却被时墨驰拖了出去,两人刚走出包间,就听到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时墨驰的脚步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推门回去劝阻。
瞧见他的脸色,姜侨安不满地问:“我打她你心疼?”
时墨驰矢口否认:“只是怕你动气会对孩子不好。”
顿了顿他又说:“我爸爸的性格你不了解,我妈再不肯,这婚他也有办法逼她自愿离,而且恐怕一分钱也不会给。
晚景凄凉、颜面尽失,对最要体面的她来说,比死了还难受。”
“她不会去死的”
姜侨安恨得咬牙切齿“她这样自以为是、厚颜无耻的人绝不会自己去死!
她再怎么凄凉我妈妈也不会死而复生了,我小时候受的伤害更不能被抚平!
你还当她是妈妈?你没听到她说她不要孩子不是为了照顾你,而是再也生不出了!
她活该再也生不出!
管介入好朋友婚姻、偷好朋友作品的人叫妈妈,你就不觉得恶心?”
“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只是离婚远远不够,她做了那样的事儿,却还享受了这么多年本不属于她的称赞与光荣,我要搜集证据呈交给组委会,再公诸于众让她身败名裂。”
“……隔了快三十年,去哪儿找证据。
你能不能别再折腾?上次孩子险些没有差点被你吓死,我立刻给珠宝公司换个名字,不再冠以‘瑞琪’这两个字,以后也限制她在这个行业中的发展,不让人再宣传什么获过国际最高赛事大奖,你看行不行?我们再也不提她,等宝宝生下来,我陪你去拜祭你妈妈。”
姜侨安知道时墨驰做这些是为了平息自己的怒气、保住杨瑞琪最后一点名声,她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不想再多说,只十分冷淡地嗯了一声。
傍晚的时候听说杨瑞琪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同意净身出户,很快就会回去收拾行李、搬出时拓进的房子,姜侨安并不觉得多么高兴,毕竟比起时郁洁受到的伤害,这些根本微不足道。
前一夜没有睡,两人皆是身心俱疲,相对无言地吃过晚餐,姜侨安便去洗澡准备提早上床休息。
从浴室出来,她却看到时墨驰正在换出门的衣服。
“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要去哪儿?”
“有点事儿。
你先睡吧。”
他并没有明说。
姜侨安盯了他数秒,一脸了然地问:“去见杨瑞琪?”
“下雪路滑,她摔伤了腿,刚被路人送到医院,她在这边没什么熟人,杨家的人得明天才能赶过来,我去医院看看就回来。”
时墨驰干脆实话实说。
“杨瑞琪和你爸爸离了婚,你和她就已经不再有关系。
按照她指责我妈妈的逻辑,她现在的行为就是——明明已经离了婚,还莫名其妙地摔断自己的腿博同情。”
“……”
时墨驰接过姜侨安手中的浴巾,边动作轻柔地帮她擦头发边说“我知道你现在恨她,可是小时候我爸很忙,不管生病受伤从来都是她一夜夜的不睡照顾我。
即使我与她已经没有关系,即使她对我好或许是为了自己,有些恩情却是无法抹煞的。”
“就算她真的罪大恶极,在这种情况下置之不理,我也实在是于心不安。”
姜侨安抽出浴巾坐到梳妆镜前一下下地理着自己的头发:“你知道的,我说不出类似于‘不准你去见她’或者‘如果你去见她,就别再回来见我’的话。
可是时墨驰,你明明知道我有多么厌恶她,你明明知道她愚弄了整个时家,你明明知道她差点骗得我失去你。
如果你觉得不惜伤害我们以及你与你家人的感情也一定要帮那种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毕竟你觉得值得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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