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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巴黎我们一路南下,去了图卢兹,而后是阿维尼翁。
欧洲此时还未真正进入夏季,但向日葵开始初开了。
我们租了车开到镇上去看向日葵,可没想到向日葵花田竟还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哪里有向日葵哪里就有蜜蜂,据说再过两个月,这些蜜蜂就能彻底将向日葵都变成秃杆子花。
既然近不了花田,我们便去镇上赶集,没曾想赶集倒是世界各地都一样的热闹。
原先秦讼走在我前头,哪知我只停下在一旁看一眼农夫们的自制精油,再抬眼他就不见了。
我慌乱地往前头攒,想要找他,结果刚拐到另一排摊位,他就捧着一束鲜花出现在我面前了,花瓣上还滴着水。
有时候想想也真觉得自己太好收买,本想兴师问罪,结果这一束花就将质问化成了笑容。
作为回报,我给他买了顶草帽,还是牛仔风格的,总之带上之后,很有娱乐精神。
我们就这么一路顺顺利利地到了瑞士。
大学时候来逛苏黎世的火车站大街,只觉得囊中羞涩,所以一度以此大街立誓,要奋发图强,日进斗金。
而后事实证明,理想美好,现实残酷,不仅仅几年内始终是工薪阶层,现在更是待业大龄女青年。
因而果断就绕过了苏黎世,直奔卢塞恩,瑞士风景如画不假,外加顺便能自然洗肺。
我和秦讼两人坐在河边的餐厅吃饭,抬眼似乎近处就是雪山,这天空的颜色干净得像是某个洁癖的作品。
夜幕低垂,我们都喝了两杯酒,站在街旁看街头艺人表演,而后牵着手走回酒店。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关系,又或许是酒店房间灯光的色泽恰好诱人,更可能是因为无忧无虑的行程就快要结束,总之我和秦讼当晚不再是那么单纯地睡觉了。
我们躺在床上拥吻,我的外套在进门的时候就被扔在一边,此刻我只余一条素色的吊带长裙,秦讼的唇留恋在我的颈侧肩头。
他起身脱去上衣,我的手便可以直接抚上他的皮肤,当我手来到他腰侧的时候,不禁有些破坏气氛地笑出声来。
秦讼不满地盯着我:"
有什么那么好笑?"
"
看来我的甜品真的很管用,你都长胖了。
"
我笑嘻嘻地看他,有些幸灾乐祸,因为我的小肚腩可从来没消失过,有人陪我还是很不错的。
秦讼低头咬我的唇,笑意浓浓:"
偷笑是吧,不给你点颜色飘得找不着北!
"
语罢我就听得"
嘶"
的一声,我好好一条裙子已经被禽兽扯坏了,本来是花裙子,现在变成破裙子被嫌弃地丢到了床下。
我身上凉飕飕的,下意识就去抱秦讼,他满意地同我唇舌纠缠,又抬手解开我胸衣背后的暗扣。
他大手将我裹住,另一边则向下探索。
我本就是个经不起逗弄的人,何况他早已了解我的身体,没过多久,我便已经软了身子。
秦讼自然也做好了准备,只是这时他惯例从酒店床头翻出了套子准备拆开,我却止住他的动作。
"
秦讼,我想要你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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