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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洛放下药膏,掰开他紧握的拳头,一根根手指的掰开。
这手指骨修长,指甲修得整齐,肤色白皙,一个薄茧都没有,本是养尊处优保养得比大姑娘还好的,现在指尖都黑乎乎的,甲缝里掺了灰,是不容易洗得干净的,手背上还灼红了一大块,皮也蹭破了,留了两丝稍微红肿的划痕。
这手吃了苦头,跟他主人的身份实在不符。
手指渐渐摊开,掌心里赫然握着一颗小小的纽扣,扣子是拿贝壳磨的,浑圆,月白,漾着一抹水红的花纹,极精致。
甄洛瞧了一眼,变色:“是放火那些人身上的东西?”
温子虞看着那颗纽扣,茫然道:“我忘了,怎么这东西会在我手里?”
他握得那样紧,纽扣都在他手心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凹印,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过了半晌,忽然笑得跟个孩子似的:“不过这东西很好看啊,钉在衣服上好看极了。”
甄洛正想这么精致的贝壳纽扣可是贵族才能用的起的东西,平民能用得起铜扣已经很了不起了,本想着或许是自己认识的人下的手,现在看来又不是。
蓦地听到温子虞这么一说,一愣,没好气的说:“你喜欢就带着吧,嗯,手呢?”
抓过他的手,掌心里一笔笔划过:“温——子——虞……你的名字,会写没有?”
第十二章
入夜,甄洛出了客栈门,走尽长街,面前横了条河。
要到对岸去,便得过那青石桥。
她走上桥,趴在桥栏上往下望。
河水轻荡,倒映在河面的星光一漾一漾的,她的眼神也跟着一漾一漾。
有条船慢慢从后面撑来,船头上坐着个发呆的人。
船穿过石桥,船头坐着那人一点点的露出身影来,跟趴在桥栏上甄洛四目相对,彼此一愣,都是一笑。
“居然在这里,不用守着你的镖吗?”
“特地出来等你的,知道你爱水。”
甄洛瞟了眼河面,“这水,也就晚上能看。”
那人笑了笑,让船家靠岸:“上来吧。”
甄洛踏上船,船家拿桨在岸上一撑,将船撑开了。
“喝茶。”
那人拿了个新杯子,放她面前,倒满了。
甄洛看那些小朵的菊花在水里慢慢泡开,绿色的茶针一根根的坠到杯底,突然想起在山里住那时,这种时节,松针厚厚的落了一层,人踩上去,脚底下软软厚厚,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虫子的叫声,树叶落地的声响,分外在心底清晰起来。
她盯了那杯子半晌,碰到嘴边轻轻吹了下,扬起眼睛看着面前清瘦的男子,眼神清亮清亮的:“二师兄,师傅他老人家还好吗?”
二师兄梓杨眼神一闪,笑:“怎样才算好呢?是像以前那样忙着为大伙闹心那样好呢,还是现在孤零零一个人看鹤跳舞那样子好呢?”
“是啊,我们都出来了,就留下师傅一个人了。”
甄洛轻轻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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