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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殷殷的望著她的笑容,可他寻不出那眩目笑容之後的真正含意。
她半是戏谑、半是逗趣的微倾了身子,扬起头来审视著他焦灼的俊颜,那如水般的脉脉眼波里霎时间闪过一丝难辨的狡狯。
「我……我只有你啊,非烟,唯有你而已……」他结舌的说著,不确定她的微笑里有几分真假。
那似笑似嗔的神情让他无所适从,他焦急的捉住她的柔荑,紧紧握在自己掌心。
「你相信我吗,非烟?」他期盼的望著她,祈求的神情像个孩子,那样单纯而殷切。
她咬著下唇,许久没有说话,视线流连在他那久违了的容颜上。
最後,她扯动唇角,轻轻一笑,低而清晰的开始背诵一首诗。
「日已暮,长檐鸟应度。
此时望君君不来,此时思君君不顾……」
他的脸色倏然发白了,握著她的双手也蓦然失温。
他无法置信的盯著她那依然从容而平静的神情,看不透她浅笑背後的真实情绪。
她是来告诉他,她就要离开他了吗?因为他从前的漠然不顾,虽然情非得已,却也将她推落了绝望而屈辱的深渊,害得她不得不屈为蒙古鞑子的奴婢,流落北国;也因为他的无能为力,她落入了余振的手中,受尽折磨苦楚——
他绝望的想著,绝望的紧紧握住她的小手不肯放松。
他是那么的渴望著有朝一日,能跟活生生的她在这世间重逢;而且,他绝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她的视线在他紧张的神情上略略停留了一瞬。
然後,她微笑起来,笑容很温暖。
「歌宛转,宛转哪能异栖宿?愿为形与影,出入恒相逐——」
话音未落,她就感觉自己被他突然紧紧拥进了怀里。
虽然他没有再说出一个字,但是她却可以从那双拥抱著自己的手臂、那沉沉的吹拂在她耳畔的呼吸中,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思念、与他的狂喜。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说你已离开我了,为什么他要让我这么的绝望,为什么他要让我陷溺於无边无垠的痛苦中这样久……」
她听到他那熟悉的温柔声音了。
只是这次,他的声音中有一点颤抖,还有一点泪意;她从不曾见过他是这样脆弱的,可是,一滴水珠坠落在她的颈间了。
她蓦然一缩脖子,震惊的仰起了头,才发现那张使她穿越了死荫的幽谷、却仍然牵挂不已的俊美容颜,竟然被遮掩在一层朦胧的水雾之後了;她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眼中的水光,还是她眼中汹涌的泪。
她也想落泪了。
她模模糊糊的想著,感觉著那一颗一颗的水珠,随著她眼睑的每一下眨动而掉落,沿著她弧线优美的面颊,落到她的衣襟上。
可是此刻,她的心中却涨满了酸楚而温馨的柔情,轻轻悄悄的熨贴著她的胸口,使她温柔的笑了出来,眼中满是对他这小孩子般软弱表现的纵容。
「因为他讨厌你,想让你痛苦呀。
」
她轻轻的说著,看著他不敢置信的张大了眼睛,那表情好拙,又那样打动她的心。
其实,她也知道,这只不过是那行事怪异、风格特立独行的「神医」用来说服自己的一个藉口罢了。
这四年来,她身负的重伤,使她无时无刻不处於痛苦的煎熬之中;那种痛断肝肠、几乎令人无法承受的巨大痛楚,折磨著她的身躯、容颜和意志,就连那个医术高明的人,也无法保证她是否能够在这一连串的痛苦之後,仍然活得下来。
她想,这也许是那个人身为他的朋友,所能表现的最後一点体贴吧?虽然那个人从来不说,而且动辄流露出对他的厌恨——恼怒著他的才华、他的俊美、他的气度、与他的温暖。
那是那个人所无法企及的事,因此那个人恼恨了、气愤了,即使他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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