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白文星挠挠后脑勺,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思索片刻后说道:“我小时候读书不怎么好,听同村的人说城里只要肯干活就有钱赚,还有吃不完的巧克力。”
“巧克力?”
杨镇不解的看着他。
“嘿嘿,哥哥自从支教老师给他吃过一小块巧克力后就忘不了那个味道了。”
白文月抢先回答。
“我们那是个山沟,非常落后,有些人穷的甚至一家只有一套能穿出来见人的衣服。
哥哥的老师就是江阳来的,很温柔的一个女人,还给我吃过果冻。”
“哥哥从小调皮,谁都不怕,其他老师都拿他没办法,只有这个女老师能喝止住他。
每次挨批评的时候,哥哥都满脸通红的看着对方发呆。”
随着白文月的描述,一个贫穷山村普通少年的懵懂浮现在每个人脑中。
“你胡说,那是因为我知道自己错了。”
白文星还想据理力争。
王逊举起酒杯,促狭的眨了眨眼,说道:“老白,没看出来啊,你来江阳是为了巧克力,还是为了老师?”
经常被王逊嘲弄,白文星咬牙切齿的说道:“姓王的没一个好东西。”
正埋头大吃的王超,一脸莫名的抬起头,喊道:“老白,我招你惹你了,你骂那胖子,就好好骂他,别放群攻。
我可是立志要当个极限运动员的人。”
“极限运动员?你不是医学生吗?”
被王超这么一打岔,大家也忘了调笑白文星。
“嗨,别提了,我家老头非让我报医学院,说什么极限运动弄不好就把自己玩残了,学点医术以后也好给自己截肢,能省点医药费。”
王超表情极度无奈。
“哈哈,这也算配套,我小时候家里人也希望我学医,因为我长得比较凶恶,他们断定我以后步入社会容易挨揍,到时候包扎止痛就不用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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