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叔,有话不妨直说。”
海啸看向待他如父的长者。
“这件事,我即使说了,你们也未必相信。
倘使你们相信,那么你们应该也早就发现了。
最起码,心罗就发现了。
既然她不说,我亦不会说。”
全叔略弯了下腰。
“佛曰:不可云。”
“心罗你睡了吗?”
海啸再次于暗夜中进入心罗的房间。
“我已经睡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在这座巨大而美丽的宅院里,她竟然找到了撒娇的冲动,不担心他会不快,不担心显得太随意,她只要做自己就好。
海啸忍不住失笑。
他放任她用最真实的面貌对待他,而且乐此不疲。
坐在她的身侧,斜斜靠着床柱,他闲适地伸展他颀长健硕的双腿。
“晚饭时你同东朕打什么哑谜?”
心罗翻个身,用床单裹住自己,侧躺着面向他。
“我以为二爷猜不到。
如果任七有盲点还情有可原,二爷若也有,便大大的不该了。”
“男人有时候是很糊涂和迟钝的。
永远不知怜取眼前人。”
海啸意有所指。
“哦?二爷说的,可是自己?”
心罗半支起上身,颇有兴趣地问。
“怎么,这样明显?”
他在黑暗中浅笑不已。
“大多数日都这样,不独只是二爷。”
她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揶揄。
“是啊。”
他不是不感慨的。
好在,有些遗憾并非无法弥补。
“想不想听故事?”
“床边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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