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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玥不明他的意思:“什么差了一步!
你在说什么?”
绵愉面上出现讥诮的神气:“他能发号施令,他的妻儿却只能听令。
这…这王爷当的有意思吗?那天我身上每挨一下板子,我就更清楚一分皇子与皇帝的差别!”
如玥心中一紧:“你又胡涂了!
?”
绵愉问:“额娘怎么知道胡涂的是儿子不是您此时的仁心?板子不打在谁身上谁不明白。”
如玥骂道:“混仗!
额娘也曾入过天牢受过罪,我却没有心生叛逆!”
绵愉激动起来:“对啊!
您坐牢受苦,儿子爱莫能助。
心情激荡,恨死这王爷身份!
我退了让了,难保日后我们母子性命攸关。”
如玥冷冷说:“你总之不让额娘放心地闭眼。”
绵愉早已想过这问题:“额娘!
您怎么到如今还没明白?绵愉生在帝王家,是王是寇都危机重重。
我不当皇上自然没人觊觎宝座,但是做个臣子,谁能保证我的安全!
?我要做未来皇上的弟弟么?他会安心?”
如玥说:“绵宁忠厚,绵忻和你交好。
你放心,你皇阿玛不会把皇权交给绵恺就是了。”
绵愉眼圈一红:“您永远都不理解我,我从毓庆宫搬到延和宫,四阿哥住进太子宫。
儿臣每天都不痛快。”
如玥叹气说:“也不是什么太子宫,近两朝不公开太子身份,毓庆宫便轮流居住。”
绵愉听不进去,哭着说:“额娘!
我一定要当皇帝!
我连姐姐都害惨,最终还是王爷一个,不是牺牲不值?”
如玥背过身子:“你还敢提那事!
?你走吧。”
绵愉低头说:“额娘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冷。”
如玥说:“刀子让别人瞧着冷,却能让拿刀那人血液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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