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芳正吃留给她的馒头,见他回来脸有点红红的。
“阿远哥,谢谢你啊。”
王远还沉浸在喻烽帮他还钱的愉悦里。
喻烽是军人,能信任,他说能还了就肯定能还了,李书记说不定也要听他的。
当个军人就是有用。
赵臻芳看出来他高兴,连面瘫脸表情也柔软了,没那么沉闷。
“阿远哥,么事高兴啊?”
王远愣了愣,反应过来屋里还有个女人,“没事,吃你的。”
赵臻芳撇了撇嘴,缩在床脚,不说话了。
到快开灯的时候她才问,“阿远哥,你......搞不搞得到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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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说,这篇文三天一更~
5.
“阿远哥,你......搞不搞得到船票?”
“什么船票?”
“出岛的船票。”
王远咬着嘴皮子,不小心撕下一块来疼得抽气,皱眉,“要船票干嘛?”
赵臻芳说,“我想去广州打工,把崽崽生下来。”
王远犯愁了。
把赵臻芳留在他这个小屋里不是长久之计,可如果放她一个人上船外逃并不见得对她好。
且不说出去外面能不能顺利找到工作生下孩子,她独自离岛就是一件危险事。
王远问,“崽崽是谁的?”
赵臻芳犹犹豫豫,“是六福哥的。”
六福是船队的队员,是有家室的男人。
王远有一次偷听船员聊天说他在珠海港口还有一个女人,船队每次会在珠海卸货,六福就上港口找他女人。
“那你找他去,船队已经回来了,你找他阿爸说。”
可怜的女孩摇头,“我不想给他找麻烦,已经够丢脸了,我只要把崽崽生下来。”
“他是崽崽的阿爸,他负责。”
“他负不起这个责任,我也不要他负责,反正我在大家眼里已经没脸面了,我不想他也觉得我是拿崽崽要挟他的人。”
王远有点生气,“你不找他,也不可能离开。”
岛上每天有两班来往内陆的船,一早一晚。
买票不是难事,但来往多半都是熟人,赵臻芳即使上了船也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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