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下去,“喂!
你别翻了!”
男人抬眼看了看她,又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语言不通真要命!
男人很快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伸出左手捏着她下巴,右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又说了几句话。
她苦恼的说:“我听不懂。”
男人似乎有点烦恼,想了好一会儿,回去拿了对讲机过来,指着对讲机,说了一句。
大概是问,这是什么?
“对讲机。”
男人挠挠头,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说了几个音。
“鹅卵石。”
想想“鹅卵石”
这个词组包含的意义太多,又改口:“石头。”
男人学了一遍,发音有点奇怪,但“石头”
这个词发音不复杂,很快就学会了。
涂莉莉放慢语速,“石——头——”
“石头。”
男人说。
她点点头。
男人有点高兴,随手在她身边石缝里抓起一条土黄色的一尺长的蛇,说了几个音。
她先是吓得往旁边倒了一下,男人及时抓住皮绳,没让她摔倒。
她定了定神,“蛇。”
反正叫她分辨蛇的品种也是不能够的,“蛇”
这个名词已经足够了。
男人指着蛇,说了一长句,又掏出一块木炭,呼呼的吹了几口,木炭亮了起来。
涂莉莉非常好奇那个装木炭的装备:这说明他们已经学会存储火种了。
男人捡来一些干草干树枝,生起了一个小火堆。
“火。”
她说。
男人也说了几个音。
嗯,要是没理解错误的话,他们现在用的语言发音比较复杂。
实际上只有现代汉语才是一个字一个音,一个字就是一个完整的概念,而远古汉语发音也很复杂。
字母语言国家的发音一直都很复杂,英语中还有20多个字母组成的单词,很难念准。
男人拿出一把石刀,很麻利的将蛇去头剥皮掏出肠子,在溪水里清洗干净,用一根细树枝穿上,小心的拿出一个小皮袋,从里面捏出几粒灰色的物体,用手指头揉碎了,抹在蛇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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