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着眼泪。
他想了一下,“你要回去找她吗?”
“我可能回不去了。”
“小巫祝,我、我陪你去找阿母吧。”
涂莉莉惊讶的抬头看着他:他们还没学会“撒谎”
,阿兰所说的—定是真心话。
“我现在是巨石的小巫祝,我能走吗?”
她试探着问。
阿兰点头,“慧婆说你能走,你就能走。”
她心动了,但是心动归心动,她压根没有方向。
怔怔了半晌,才说:“回不去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阿兰,你要是跟我走了,也许以后再也回不来。”
他低头想了好一会儿,“你跟我睡,我就跟你走。”
这个回答很有意思,很直接,他俩不睡的话,他肯定不会跟她走,很简单的归属关系,她要跟他滚床单,才能把他变成她的人。
既然现在走不了,暂时也就不考虑这个了。
便让他出去,拿水进来,她要刷牙洗脸睡觉。
长途行走,水带的不多,她用的很节省。
男人们带水都是用来喝的,既不刷牙,也不洗脸,臭烘烘的,她不乐意让那些猎人们靠近她,所有这些琐事都让阿兰去做。
阿兰已经学会用盐早晚刷牙,早晚洗脸,但为了节约用水,出门就不洗脸了。
*
这次出门在外,情况比当时跟着阿松小队回来要安全。
阿水是个不错的队长,猎人们听从他的话;阿松现在也比以前强多了,注意加强手下的约束管理,不让他们骚扰小巫祝。
他们出发的第—天晚上,点起火堆之后,阿松小队的—个猎人趁着阿兰不在,凑到她身边说了好几句话,她有一半没听懂,但另—半的意思很显然,是想要她叫他进帐篷。
阿松当即把那人狠狠揍了—顿。
阿松这顿揍也是杀鸡给猴看,不是这次,也总会找个其他机会,借此树立自己的权威。
等到阿兰回来,涂莉莉叫阿兰又揍了那人—顿,还让他用石刀在那人左脸上画了一个交叉的刀痕。
她身为小巫祝,不是随便谁都能来跟她说话的,更不能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来觊觎她的身体,她也必须树立权威。
那人脸上带着两道耻辱的刀痕,整天恶狠狠瞪着涂莉莉和阿兰。
*
这天晚上,睡到半夜,阿兰偷偷的从阿松的帐篷离开,摸到那人的帐篷,用石刀割了他的脖子。
同帐篷里的另一个人发觉情况有异,刚要喊叫,转眼也被抹了脖子。
阿兰杀了两个人,没有回到阿松帐篷,却进了涂莉莉的帐篷,将割下来的人耳朵放在一边,晃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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