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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泓松开他的手之前,夏存还下意识握了一下,他拿出手机,翻了翻,给夏存看一屏聊天记录。
梁泓发出的图片都是夏存养在家里的花,对方回了一句:“看样子根全烂了,扔了吧,没救了。”
夏存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两度,支支吾吾,最后在红灯结束之前说:“我根本没有时间照顾,你什么都不知道。”
第4章
梁泓的繁忙程度超出以往,在议政院为夏存安排的酒店住了几天,接电话和外出频率都高,秘书也多次深夜上门,显得夏存在议政院朝九晚五的工作十分清闲。
moli也在第一天就被送到梁泓姑妈家,看发来的视频,它早中晚被遛三次,过得比两位主人幸福。
周五傍晚,梁泓开了辆车,在议政院门口等夏存下班。
他在马路对面按了下喇叭,夏存走过去,没有立刻上车,趴在降下玻璃的车窗上,伸头进去问:“要去哪?”
不过他话说到一半,才发现车里有人。
是梁泓的秘书,一男一女两个Alpha,看外貌三十左右,但其实都已经四十出头,都穿很正式的西服,正十分拘谨地坐在后座,似乎对梁泓开车的局面感到相当的不适应。
这两位最常出入梁泓家,不免跟夏存碰过几次面,不过没有什么交流,有一次,他们在家开会到一半,夏存从外面回去,秘书还开水煮茶招待夏存。
两位秘书先开口问好,梁泓探身过来,把放在副驾座位上的一副手套塞进夏存手里,打开车门,说:“办公室。”
没说是谁的办公室,应该就是他自己的。
梁泓此前有团队,但没有过固定的办公室,事情做了不少,见报诸多,去年的一期《新闻报》曾赞他是独立党最有力的后起之秀,在民众中也绝对不算籍籍无名,承担的职务多如牛毛,但细究下来,其中最高的头衔,也只是监察局的一个虚衔。
在和平年代,想要脱颖而出一马当先何其不易,夏存想起前段时间看的一份销量不佳的小报,上面有篇研究梁泓的短评,根据他近几年的动向,猜测他胃口不小,可能想要用最年轻的州长做起点。
当时他将短评拍了张照发给梁泓,梁泓给他回复了一个系统自带的看上去有些傻兮兮的笑脸。
梁泓开车也很稳,不过比夏存快一些,但赶上晚高峰,他好好走着,还是被人别了两下。
夏存说:“会不会开车啊。”
梁泓愣了愣:“是他挤我。”
夏存说:“我在帮你骂他。”
梁泓难得语塞,他的秘书帮腔:“可能是不大会开,瞧,转向灯也打反了。”
夏存急着找哪辆车打反转向灯,视线扫过在后视镜,在里面看到没说话的那个女秘书抿着嘴,夏存判断,应该是想笑,但又没有笑。
梁泓的办公室所在区域,周围也全都是办公区,进出的人不多,环境干净安静。
只有一栋楼的院门口堆了一堆没来得及处理的纸箱,明显新房入住的模样,很好辨认,果然梁泓把车停到那热闹门口。
夏存下车,仰着脖子欣赏整体模样,是一栋三层小楼,浅灰色的外墙,刷了白窗,雾霾蓝的尖屋顶,冷感的美式乡村风格。
秘书先进去了,夏存转过头,给梁泓递手套,边说:“做州长啊?”
梁泓出门前换了件咖色的长风衣,夏存本来觉得他在这个温度下显得有些过于看重风度,不过把手套递给梁泓的时候,碰到他的手,竟然比夏存自己的要热。
梁泓把手套攥在手里,用一声比较短的、表示肯定语气的“啊”
,回答了夏存的问题。
“等凛冬资本的事结束。”
梁泓补充,“就差不多可以开始准备竞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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