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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一直紧绷的眉目仿佛松开了一些,眼底仿佛也多了点笑意似的,依然端详她,刚醒来的睡足了的美人,像慵懒绽开的芍药花,“哦?朕怎么样?”
她眸光迷离了一些:“梦到一片白茫茫的地方,三郎在轻声唤我。”
他任由她的手在他衣裳上作乱,系带将松将落之际,他轻按住她的手背:“唤你什么?”
她仔细回想一样,情景不甚清晰,但声音却是清晰极了的,她描摹着他的语调,缓缓道:“絮、絮。
你还唤了好几声呢——”
她兀自笑得开心,手腕忽然被捉住,接着一阵衣料摩挲声,她不知怎么他突然起身,挡住那盏烛光,影子仓促洒在她面前,他声音仿佛冷了一点,不知可是她的错觉。
“这样。”
他眉头又那样紧蹙起来:“……朕吩咐人去熬粥。”
她总觉得他好像突然生气了。
但她也不是个猜人心思的高手,不知是不是生气,还是什么。
哎,她心中叹息,猜心思的事,还是交给旁人吧。
她懒洋洋地翻过身来,趴在床上,仰起下巴望到桌子上那只机关小鸟,拿到手里把玩了一番。
谁知道这机关小鸟也不知出了什么毛病,今儿怎么拨弄机关也不会叫了,她噘着嘴很不高兴地拍了好几下,依然没有好。
她唤道:“寒声!”
寒声匆匆忙忙进来,说:“娘娘怎么了?”
她沮丧地举着机关小鸟给她瞧:“它不叫了,你会不会修?”
寒声皱着眉,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捣鼓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她出主意说拿去给扶熙看看,她表示皇上见多识广一定会修理这些东西;事实上她猜得也不错。
等扶熙回来时,他已换了一身玄袍玉带,束整齐了冠戴,乌黑的发梢泛着雨水的寒意。
她还在鼓弄这机关小鸟,见他进来,极热切地凑过去,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三郎,你会修吗,它原本会唱歌,还能叫人,今天好像坏掉了。”
扶熙瞥了一眼她看得很是重要的这只机关鸟,没有什么特别的,接过来,沉默着仔细查看里面的机关。
原来是锈蚀了,他正要开口说怎么修好,但随意问了一句:“这是哪儿来的?”
絮絮一下子绷紧起来。
理由都是现成的,那自然是叫采买的姑姑去山下市集里淘买了些有趣的小玩意回来,譬如木刻小人,核雕小船,她格外喜欢这个机关小鸟,便放在身边——
但这时她结巴了一下,他敏锐的目光便捕捉到这一丝不自然,容色更加冷了一些。
“这个是别……”
她也不知怎么眼前突然冒出那个人的模样,那个白衣白靴,飘飘欲化的男人,——她差点把他说了出来。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说:“是二哥哥送的。”
她心虚地低下头,暗暗忖度不晓得抬哥哥出来有没有用,又牢记小时候哥哥的教导,那就是你要撒一个谎,首先自己要相信它是真的,旁人才会相信它的真实。
索性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坚定:“是二哥说在外面的市集里买来送予我逗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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