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着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住了,那一瞬间她想杀人,想把身上的人撕个粉碎,以往的所有恨意加在一起都不如此刻来得强烈。
陈劲也很诧异,谁能想到一个连未婚夫都有了的女人还是处女呢,如果这话跟他那帮哥们儿说了还不都得笑抽了,肯定会说那男的有毛病,要不就是这俩人都有病,一对性冷淡。
再说几个小时前这女人还风情万种的出入那种场合,一副随时都可以跟人开房的模样。
这个可能性压根没在他脑子里出现过,所以动作毫不怜惜甚至带着些恶意的粗鲁,他只想让她记住自己记住今晚,现在看她杀人的眼神,他知道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这女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陈劲心头一凛,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有点失态,逻辑性和判断力以及自制力统统放羊吃草去了。
脑子费力的转了那么一圈,他把这归结为对林菀的求而不得,事已至此,继续眼下的动作才是王道。
事实上,即使是想停也停不下来,全身的血液都涌向那一截海绵体,他现在就是行驶在南极的破冰船,就是即将冲向太空的火箭,他是探险家,他是征服者,没人能阻挡得了他前进的意念,何况只是一层薄薄的结缔组织。
他沉重的喘息着,伸手抚上林菀的脸,极尽温柔的说:“林菀,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弄疼你了……”
呸,林菀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畜生就是畜生,他妈的连重点都分不清。
“畜生,快放开我。”
她嗓子都哑了。
陈劲忽然笑了,屈指捏了捏她的脸蛋,语气里带了几分无赖:“傻姑娘,太晚了,现在我们只能继续,我尽量温柔,你也得学着享受……”
“你去死,”
林菀眼睛通红,像要喷出火焰一般,怒骂道:“禽兽不如的东西,滚开。”
陈劲身体往前挺进几分,口中奚落道:“禽兽?你知不知道你今晚这个样子吸引了多少禽兽?要不是被我撞到了,你连被谁上了被几个人上了都不知道。”
林菀疼的直抽气,开始口不择言:“是谁我都愿意,只要不是你。”
陈劲一听就黑了脸,讽刺道:“是么?那可让你失望了,现在你愿不愿意也没得选了。”
狠劲儿一上来,只顾着纾解自己的欲望,一冲到底,也不管青涩如她能否承受得住。
林菀忽然不再做声,因为她知道已经无力回转了,现在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就当被恶狗咬了,就当是噩梦一场,反正她每晚都要做噩梦的,她把头偏过去不去看那张面目可憎的嘴脸,她试图忽略下体的疼痛,试图把这丑陋的一幕从脑子里清除,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最脆弱的地方遭到最粗暴的对待,伏在身上的是一只嗜血的兽,血气的弥漫只能勾起他更强烈的摧毁欲望。
她强忍着不哭不叫,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可是太疼了,这无疑是一场酷刑,她听过满清十大酷刑,不知道到底有多残忍,可是对一个女人来说,这就是世间最残忍的事。
这不单单是强暴,还是一场屠杀,杀死了她的青春,贞洁,所有美好的东西,今夜过后,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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