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哼,“晚上吃蛋糕,我是生日的人不做饭。”
“生日的人最大!”
朱邪已经在动手偷偷的撕蛋糕的包装盒,“这是哪里的蛋糕?是忌廉的还是芝士的还是慕斯的?”
“慕斯。”
简单回答的是天零。
朱邪一怔,“你买的?”
天零不答。
“哇!
这么大一个慕斯蛋糕好贵啊!”
朱邪惊叹,“死板脸我突然发现原来你还是个大款?多少钱?我付给你。”
天零皱眉,什么多少钱?“不用。”
“喂,我女朋友生日你何必和我抢风头?多少钱我付给你蛋糕算我买的好不好?”
朱邪挤眉弄眼,有求于人的时候他表现得和天零有天大交情,“反正你是圣人不会在乎这些小事啦——”
“嘭”
的一声,朱邪头上再次挨了一记报纸重击,白杏横眉竖目的站在他背后,“你有病啊?”
“拜托!
我是为了弥补我的错嘛……”
朱邪抱头,“你干嘛没事动手动脚总是打人,母老虎!”
“我是母老虎?”
白杏指着自己的鼻子,阴森森的问。
“没有没有,小杏温柔体贴,谁敢说你是母老虎本大爷绝对饶不了他。”
朱邪笑嘻嘻的说,“喀拉”
一声蛋糕盒子拆开,露出里面一色纯白稍微点缀着点点五瓣黄花的蛋糕,“nice!”
朱邪叫。
“祝你生日快乐……”
朱邪拉着他破锣嗓子唱着,白杏拍着手跟着唱,她的眼角不自觉悄悄看着天零。
天零当然没有唱,只是嘴角微翘坐在一边,像是他坐的那块沙发的空间气氛分外不同似的。
是我不能让人介入吧?似乎天零曾经说过……她嘴里唱着歌心里默然,为何要拒绝所有人的介入?为何要坚持一个人生活?真的有什么解释得清的理由?还是……保护着自己的什么……而已?
“好了,寿星许愿!”
朱邪唱完歌,推着白杏许愿。
她依言闭上眼睛双手握在胸前许愿,蛋糕上的蜡烛是天零和朱邪一起替她插上的,两根,代表二十岁。
过了五秒钟,“许完了。”
她睁开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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