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玛雅脸上带着微笑说,“男人在情妇的床上是特别卖力的。”
于曼之哈哈的大笑。
“我是说真的!”
朱玛雅醉醺醺的说,“他会尝试各种极其困难的姿势来满足我,又会跟我说许多悄悄话。
我常常故意的咬他,在他身上留下齿痕。
我是真的恨他,恨他带给我的痛苦。
愈是恨他,我愈想把他吞进肚子里,永远藏在我的子宫里面,不许其他女人碰他。
没有恨的性,是无法登峰造极的。”
于曼之笑了很久很久,说: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用‘登峰造极’来形容自己的性生活!
对不起,真的很好笑!”
“没关系!”
朱玛雅用手支着头,喝了一口酒,说:“没有恨的爱,是很难想像的。”
6
凌晨十二点半,餐厅打烊了。
于曼之准备结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把钱包遗留在油画店里。
送了朱玛雅回家之后,她去油画店拿钱包。
当她推门进去油画店时,她看到小花园里面有光。
她觉得奇怪,这么晚了,有谁会在这里?她走近花园,看见林约民坐在那张长条木椅子上,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的罗贝利坐在林约民的膝盖上。
她一条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条手臂像钟摆一样,快乐地摇摆,他们像一双幸福的情人,在月光下面谈心。
罗贝利首先看到了她,连忙尴尬地站起来。
林约民也立刻端端正正的坐着。
“对不起!
我回来拿钱包。”
她尴尬得不敢多留片刻,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找到钱包之后,匆匆离开油画店。
接着的那几天,她和罗贝利就当作没事发生那样。
面对这么尴尬的处境,当作没事发生,大概是最好的方法了。
又过了几天,货车把一批油画送来。
她、罗贝利和杜玫丽三个人花了大半天在整理那些画。
傍晚时分,杜玫丽先下班了,剩下她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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