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训练你奋斗心最好的方法,就是挫败一下你。”
于曼之哈哈笑了起来:
“你怎知道不会是我挫败你,我可是校队里最出锴的击球手了。”
“那倒要见识见识。”
于曼之忽然凑近李维扬,问他:
“罗贝利是你的旧情人吗?”
“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多旧情人。
贝利和她丈夫都是我的好朋友。
油画店是他们两夫妇的。”
“那为什么不见她丈夫?”
“他常常要到外国去买画。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不管怎样,谢谢你给我介绍工作。
希望有一天可以拥有自己的油画店,卖自己喜欢的油画和自己画的画。”
“那我的面包店就开在你的油书店旁边吧!”
李维扬笑笑说。
“对,如果我的画卖不出去,只好去你那里吃面包。”
“那把钥匙,你一直保存着的吧?”
于曼之忽然问李维扬。
“什么钥匙?”
李维扬问。
“日记的钥匙。”
“对了,你并没有把钥匙给我。”
“王央妮说,日记的钥匙,总共有两把,一把在她那里,一把在你那里。”
“是吗?我没有印象。
也许已遗失了。”
“这是你们之间的盟约。
你不是应该一直保存着那把钥匙的吗?”
“当爱情已经消逝,盟约还有值得保存的价值吗?”
他反过来问她。
“当你不爱一个女人,你的盟约便不算数吗?”
“那当然了。”
“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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