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是不容易的。
当我们再遇到困难时,却已经失去了从前那份冲破万难的勇气。
我们无力,也再无斗志。
那一刻,我们多麽怀念从前的自己?
那个相信爱可以排除万难的你,那个相信爱是无所不能的你,只能够在记忆中回味那个美丽而遥远的信念。
少女时代的爽身粉
我曾经很爱涂爽身粉,尤其是婴儿爽身粉。
夏天的晚上,洗澡之後,在身上洒上爽身粉才睡觉,真的会以为自己还是个婴儿。
少女时代,我迷恋过一只有香味的爽身粉,那是「蜜丝佛陀」的爽身粉,现在已经停产了。
这种爽身粉有香水的味道,却没有涂香水那麽老成和无迹。
我还可以跟自己说:「我涂的只是爽身粉!
」我不记得它卖多少钱一瓶,只记得我是用零用钱来买的。
一个同学嗅到我身上的香味,我告诉她,那是「蜜丝佛陀」的爽身粉。
後来,她也买了,我再不是独一无二,也就没有再用了。
那时候,爽身粉还有另外两个用处。
假装生病不上学的话,那麽,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们会把一层爽身粉薄薄的涂在嘴唇上,好使脸色看来很苍白。
这大概是最早期的palelook。
第二个用处,是演话剧扮老角时用来把黑发染白。
当我们还不知道有「白发水」这种立刻把头发染白的化妆品时,我们是用爽身粉的。
现在,爽身粉对我最大的用处,是用来急救弄污了的衣服。
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让油迹溅在衣服上,那麽,回家以後,可以立刻把爽身粉洒在油迹上,搁一个晚上,第二天抹开爽身粉,油迹便不见了,神奇得很。
在天涯寻觅你
早阵子在这里提过一本书,是《明周》两位记者合写的《采访现场》。
文章刊出之後,我收到一个在新加坡的女孩子写来的电邮。
她说,她小时在坚尼地道的St.Charles小学读书,她有一个男同学,名字跟书的其中一位作者一模一样,也是叫冼伟强,那个冼伟强很爱拍照。
她很想知道,这个冼伟强是不是她小时认识的那个冼伟强。
冼伟强去了东帝汶采访,我把女孩的电邮传给冼的上司。
那一刻,我在想,这会不会是一个爱情故事的开始呢?两个在童年时相识的人,此刻天涯海角,因为一篇文章的缘故,也许会重聚。
这天,我收到女孩子的电邮。
她说:
「冼先生已经回覆了我;很不幸地,他不是我认识那一位冼先生。
」
是谁的不幸呢?我本来渴望看到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甚至曾经幻想他们千里姻缘,日後会感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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