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的常鸣只听到一个含糊的说辞:一地狼藉。
“保险箱被撬开了,里面就剩几张纸……”
王琢语气透着惋惜。
“哪个保险箱?”
王琢说,“你还有不止一个保险箱,狡兔三窟啊。”
常鸣骂了一句,“那里面有三万现金,日常开销用的。
另外一个……你找了没?”
王琢大概是周围检查一遍,稍后才回:“没有。”
谢雨柏在旁失望地嘀咕,“鸣子真够意思啊,藏哪都不告诉要人自己找。”
王琢说:“我们熟悉地形都找不到,别说来赶着偷盗的小贼了。”
常鸣声音压低,近乎耳语:“厨房烤箱后面……”
“我日,谁会想到你一个男人把东西藏在厨房啊。”
传来拍打的声音,谢雨柏应该在检查烤箱情况,“行了!
安检通过!
我连哪进去都找不到!
鸣子真有你的,还专门挖个洞在后面藏着吗!”
常鸣说:“原来那里是烟囱位置,用不着,装修时顺便改了。”
常鸣稍稍放心,告诉他们开箱方式,并一一点清里面东西。
征得他同意,王琢报了警,详情等警察来后反馈。
蔡堂燕等里头没了声息,才隔着帘子说:“常先生,我给你换身衣服,一会我要上班去了。”
常鸣自然是不会回应她,蔡堂燕端了盆热水进去,又拉好帘子,常鸣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样子,合上眼。
“我先给你洗脸。”
蔡堂燕把毛巾拧半干,一手探到常鸣脑后,捧住他的脑袋。
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张脸,皮肤比她的白和细腻,叫她自惭形秽。
毛巾展开盖他脸上,在眼窝处轻轻按压,又捏捏他的鼻梁,把额头往发际线上抹,常鸣发际线清晰整齐,就光算额头脸也没有走样,嘴角边淤青跟咬了一朵黑玫瑰,有种邪恶的美,蔡堂燕不敢多看,避开淤青印了印。
她就跟摸骨算命一样,用毛巾把常鸣的脸擦洗一遍。
他的头发已经油成一绺一绺,险些要成巧克力棒,手感黏腻,处理它费了好些功夫,效果一般。
再要往下,下巴、脖子,蔡堂燕解开了病号服的扣子。
可能因为他的残疾,常鸣给她的印象羸弱,可掀开衣襟并没想象中瘦骨嶙峋,还是有肉,肌肉线条不明显,但也没有肚腩。
蔡堂燕快速擦过,因为手伤换衣服又折腾许久。
再就是到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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