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和姿势都没怎么掌握好,估计换个孩子都该不给面子的号啕大哭了。
但余清音累得很,没啥反应接着睡。
岳阳越看越心疼,眉头微微地皱着。
他看一眼床头的药,拍照后给认识的学长看。
还没问出个究竟,站在门外的余景洪眼神示意他过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是家长。
岳阳觉得自己应该再客气些,没琢磨好拿出什么态度,余景洪已经先开口:“都问过了,医生说挂完水,降温就好。
。”
人家术业有专攻,岳阳略微松口气:“谢谢。”
谢什么?好像他才是有资格代表发言的最亲密的那位。
余景洪只是觉得大家有同样的理由分享信息,说:“不需要。”
怎么一开口都是火药味,明明他平常挺擅长社交的。
徐凯岩给好友一肘子,示意他不看僧面看佛面。
这下提醒了余景洪,他道:“倒是应该谢谢老徐,他还是第一个到的。”
徐凯岩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应该的。”
他跟余清音还是亦师亦友的交情。
大家都是应该的,最应该那个反而最晚。
岳阳沉默两秒,知道自己有多么充分的理由,落在关心女朋友的人眼里,都是不应该。
他道:“等清音好了,我请学弟吃饭。”
徐凯岩还没来得及推托,余景洪已经帮他答应下来。
哥俩躲到一边说着什么,时不时回头看一下病房的位置。
余清音还在睡觉。
她睡相很好,不怎么爱乱动,就是睡眠浅,好像隔壁咳嗽一声都会睁开眼。
岳阳帮她盖个被子,就看她马上瞪大眼,正好问:“饿不饿?”
余清音:“颖华下课给我带了稀饭,我吃了几口。”
她没什么食欲,不过考虑到要吃药,还是咕咚咕咚喝半碗。
能做的,她的同学好友都帮忙了。
岳阳既觉得感激,又没办法感到轻松。
他道:“那晚上想吃什么?”
余清音犹豫两秒,偷偷地说:“我有点想喝奶茶。”
话音刚落,余景洪已经做了坏人:“那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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