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铁了心要降服她。
“婉婉,你可还记得我们那晚的约定?”
“记得。”
嫪婉不再挣扎,纵是挣扎也无用,反倒激得他反应更强烈。
萧驷将唇附在她耳朵上,又轻柔又带着丝诘责:“你要食言么?”
“萧驷,我答应你,等这件事解决后,我必会给你一个说法。”
她说完往他腰间环了环。
萧驷知道她话说的似是而非,但却是惊喜于她手上的主动,她竟主动接纳他了。
他想趁势再进一步,可唇刚挨近嫪婉,她便本能的闪躲开去。
“萧驷,你如今还带孝……”
萧驷眼底里浸满温柔,“那你等我。”
“嗯。”
“不过……我坐了四日的马车,身子实在有些受不住了,若是没旁的事,我想先回寝殿休息了。”
萧驷先是将她在怀里又捂紧了下,既而难舍难分的松开手,颇心疼的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儿,“那回去吧。”
下山时,为了避嫌,嫪婉特意让萧驷先走了一步。
待萧驷走远后,她隐在斑驳的树影下,张开手。
手上握着刚刚从萧驷腰间偷偷取下的腰牌。
……
今晚,嫪婉在接到小六子送来的信后,便将那信临摹了三份,单单隐去名讳,并将地点改为观星台。
然后便着人分别送往最后侍寝的三位美人处。
嫪婉不只怀疑萧驷,还怀疑此事为里应外合。
送出三封信既没有署名,那么三位美人收到后必须反应不一。
与此案无关的,多半会生疑不敢来。
而与此案有关的,便会认定是接头的,必会来。
事实上,今晚三位美人来了两位,在梁美人之前,还有一位过来看了眼,见没人便只当个恶作剧匆匆离开了。
只有梁美人坚定的在观星台等下去。
一直等到嫪婉与二皇子在揽月台出现。
观星台与揽月台为一山双峰,观星台高些,可以轻易的看到揽月台的景色。
而方才二皇子与嫪婉的相会,便全落进了梁美人眼中。
嫪婉从小径绕上了观星台,她看到梁美人站在那儿,便知道自己估算中了!
她已提前将这三人的画象仔细看过,有了基本的了解。
而梁美人对她却是完全不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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