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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还能回想起刚才的触感。
与直接碰触不一样,更为顺滑,更会贴近,更让她头脑乱乱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寝宫里的废水和废衣物被褥全部被搬了出来。
新的衣服和被褥又被送了进去。
所有的忙忙碌碌,似乎轻易把刚才的事态掩盖了过去。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容宁衣服单薄站在那儿,凝视着寝宫,又想着山西的事。
山西的话,是和罗卜藏青有关,也和她兄长有关。
徐缪凌身为锦衣卫,不能把很多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她,除非帝王允许。
但徐缪凌已经尽量亲自去查案,确保他能够知道最多的消息。
容宁想去山西。
哪怕她知道这个时候去山西,要查的人早就走远不知道前往哪里。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到处乱走,只要超过家乡百里,需要拥有路引,但只要稍微有经验一点的人,就能够轻易混在商队中,前往任何地方。
再者她和徐缪凌不同。
徐缪凌为锦衣卫,可以前往山西并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身为陛下面前的红人,这几天不在御前,估计都引各方注意,要是专门前往山西,算上去和回,再加上查案的时间,整整走开半个月一个月。
别说朝廷中人,就连她要查的人保不准都可以知道容少将军不知道跑哪里去,恐接了陛下私下指令。
直到察觉到微凉,容宁才回到寝宫边上的房间,钻进永安园里属于她的被褥。
她闭上眼,很快下意识睁开眼。
一个时辰之后,容宁默默穿好衣服,到门外值守,顺带偷偷打拳。
秋高气爽,漫天繁星。
可恶,本该是好眠的时节,她完全没有睡意。
第二天大早,容宁身上的怨气要凝成实质。
她洗漱好蹲在寝宫门口,一直等到寝宫门敞开。
年轻的帝王走出来,见到她后脚步一顿。
秦少劼今天穿了红色,明艳,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昨晚上的凌乱失态。
衣衫齐整下,当然也看不出后腰处她昨天留下的痕迹是否褪去。
容宁站起身:“陛下。”
秦少劼注视着她。
容宁一晚上根本没想明白什么。
这种会影响一家人的事,要是能一晚上想明白,那也不叫大事了。
事实上,她认为要是全天下都反对的婚事,十足十当事人都要清醒一下脑子,是不是该选择早点放弃。
因为一旦往后有任何一丝,哪怕微小如线头的差错,也会让人腾升起后悔的念头。
有的事情有后悔的余地,但做皇后这事还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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