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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宁对冯大人上心:“你说得有点道理。
不全是直觉,有合理推测在里面。”
她和丁勇康再多说了两句:“麻烦你这段时候再多上上心。
我也有点直觉,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丁勇康点头应声:“我知道。”
两人就此告别。
身为武将的容宁,对危机有种敏锐。
她知道潜伏在暗处有很多危难,她兄长容轩现在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她又说不好到底是会什么事。
就像山西的事,一旦发生时,百姓都已冲到京城。
容宁担心危机潜伏在和平之下,一个没注意转头发现危机已在面前。
细看江南的一切,她已经尽人事,把能安排妥当的都安排上了。
八百敌人处理了个干净,水师操练跟上,海船建造也一道并行。
所有事都动用各路人马劳心劳心。
再想要折腾,也没什么人手可以给容宁折腾。
她抬手放在自己胸前,感受胸腔内的轻微急躁,没法彻底放松:“应该不至于有敌从海上直接蹿出来。”
秦少劼那边有侍卫护着,也不至于出事。
内忧如今几乎没有可以打的,外患已在解决。
容宁将事情一件件放在脑中思考过去,寻找是否有疏漏处。
打仗时便是如此,要清楚己方的一切,以已知的不变应万变。
她觉得没什么地方需要再加把劲,骑马回到秦少劼身边时,稍稍安心一点。
她就算有疏漏,后面还有秦少劼。
他们大乾有无数的人,去应对万难。
秦少劼此时在看他师傅写的游记。
翻来覆去看,关于江南的,关于天下的。
他在从中窥探着他师傅的想法,也窥探着他师姑的想法。
他见到容宁回来,朝着容宁望去。
容宁行礼,大咧咧找着位置坐下,探过脑袋:“又在看先生的游记?”
秦少劼低声应:“嗯。”
桌上有糕点茶水,容宁试图探出手去拿糕点,却被秦少劼抓住手:“没洗过手。
全盛。”
容宁小脸垮下,实在想说自己作战的时候,紧张的时刻别说这么直接用手吃饭,赶路直接好些天不洗澡都有的。
但不好说,李古阳那是真有洁癖,秦少劼说不定会借着她开口的理由,拉着她大白天去洗澡。
全盛拿了沾湿的帕子。
秦少劼把游记放在一旁,给容宁擦了手,才放任人去用手抓糕点。
容宁用干净的手拿着糕点问秦少劼:“有什么新发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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