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见,容宁还是容宁。
偷偷批奏折都能说得出!
他扭曲着唇,强压住笑意,借机调侃说了两句:“陛下,这不可以啊。
伤身。”
全盛听容少将军这么说,强憋笑意,艰难替自家陛下说了两句:“天下事多。
陛下勤勉!”
怎么能说陛下偷偷批奏折呢!
秦少劼:“……”
这三人说着说着,就给他按上了“偷偷批奏折”
的伤身勤奋事。
话听上去怎么听怎么怪。
他失笑吩咐:“扎针。”
郭溪听命从箱子里取出一套银针。
他相当宝贝他的银针,一根根每隔一段时日就要好好养护。
在说完失礼后,上前在帝王头上下针。
银针细如毛发,一点点被揉搓着扎进穴位。
容宁知道这个治病方式。
她在边上看得更加细,几乎要贴上来观察。
明明知道银针扎下去不会伤到人,连一点疼痛感都不会有,但她脸上依旧露出眼部轻动的微妙神情。
好像被扎的人是她一样。
几针下去,郭溪低声提醒:“今晚陛下一定要早睡。”
秦少劼应声。
郭溪扎的针只是舒缓疲劳的一套针法。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给皇帝扎太久。
几乎只一盏茶的功夫,他很快收针,将银针收回箱中:“陛下现在可觉得好些了?”
秦少劼:“好些了。”
郭溪满意,觉得自己可以走人了,没想到面前年轻的皇帝下一刻说着:“郭院判有什么临时应急的按头法子?不如教一下全盛和容少将军。”
容宁突然被点到,诧异:“嗯?”
秦少劼:“这样不管是全盛出门找郭院判,还是容少将军有事,至少朕身边可以留一个替朕舒缓头疼。
朕说不定能少受点苦。”
郭溪认为很有道理,前提皇帝是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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