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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有一些官员,家中除了妻子之外还有一二小妾。
京城中有地位高的女眷,家中不止一位入幕之宾。
但大多数官员还是和容家他们这类的一样。
就算子嗣稀少,也不乐意折腾那么复杂的家庭关系,多是一夫一妻。
因为家中关系越是复杂,越是容易影响众人平日为官做事。
先帝认为治不好小家,必治不好国家,极其厌恶家中琐事复杂,并影响名声的官员,更不喜欢后宫那些勾心斗角的事。
容宁说着想着,警惕看着面前的君王。
生怕秦少劼下一刻说出什么要命的话,比如强行下旨让她进宫。
帝命不可违,保不准秦少劼真的敢这么做!
这么多年的柴火白送了!
下次再说这种话,她要偷偷在永安园纵火了!
面前的君王,稍微动了动。
他若有所思:“朕只是……想让你留在京城,跟在朕身边。”
容宁犹疑看着人:“真的假的?”
秦少劼侧过头想说点什么,忽然握拳咳嗽起来。
咳两声之后,他拿起茶水想要压一下咳嗽润一润嗓子,却由于憋着咳嗽,让昂贵的瓷器碰撞出声。
里面的茶水险些晃出来。
年少的帝王面上更是升起一抹殷红,好似染了胭脂。
本来就带水雾的双眸带上了点无奈,看上去更加可怜,浑然看不出刚才说出了极为让容宁生气的点子。
见秦少劼这样,容宁不由分说,先长叹一口气。
她其实很看不得秦少劼这样。
身子太弱太脆了。
太监不在屋内,容宁起身上前帮着人拿茶器。
另一手犹豫一下,还是在一声“失礼”
下,顺着后背拍了两下,
容宁盯着帝王头发上的小漩,闻着人身上淡淡的茶香,嘀嘀咕咕:“可别是感染风寒了。
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
御医真的说没什么事情么?”
秦少劼喝下了茶,眼内惆怅。
刚才的茶糕粉终于彻底用茶水冲下去了。
他不再咳嗽,缓和呼出了一口气:“没事。
有没有事也不是朕能决定的。
朕要做的事太多了。
也不知道能在这位置上坐多久。”
容宁:“……”
哇,这么不吉利的话也敢说!
秦少劼察觉到容宁吃软不吃硬,便顺从更放松了一些,提了一声:“刚坐帝位,今年遇上不下三次刺杀。
朕曾经从未想过,父皇以往过的日子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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