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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发言的音乐制作人杭小凤就不那么温柔了:“这首舞娘让我想起了大妈们在广场上尬舞的画面,有些辣眼睛,给你个建议,选曲要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抱歉,这票我不能给你。”
复赛中,每位选手经过了两轮演绎,水平基本有个大概了解,谁晋级谁淘汰没有最终名单,但一百人只有十二人可以晋级,大部分难逃淘汰命运,比如这位花圈选手,唱功和舞蹈并不怎么出彩。
一票赞同,一票否定,第三人秦松如果投赞同,那么最后一名评委会否定,相反,会投以安慰一票。
秦松抬抬眼皮:“抱歉,我投反对票。”
随后,最后一名评委投了赞同,花圈遗憾淘汰。
因为不是现场直播,流程规定并不严格,又因为是第一场,有个熟悉过程,节目录制的断断续续,甚至在第三名选手演唱时音响设备出了故障。
白锦寅第六名出场。
他拎着蓝色吉他,情绪丝毫没有受几名选手影响,闲庭信步走上舞台,若干年后,曾有媒体如此形容他的出场方式——他如君王亲临,睥睨凡尘,那芸芸听众,俱是尘埃……
灯光璀璨,此前彩排时白锦寅已经记住了流程,他像其他选手一样,微微鞠躬后自报家门:“各位评委老师好,我叫白锦寅,今天要唱的是首原创歌曲,名字叫《嘘嘘世界》。”
然后,眼光一扫,看到评委席上,竟然——有位熟人。
大腿骨健壮,头骨优美圆润,不正是那晚在酒吧想和他圈圈叉叉叫秦松的男子吗。
因为参加比赛要和很多不同的人打交道,这几天下来,白锦寅社交水平飞一般进步,他想了想,似乎见到熟人应该率先打招呼才显得有礼貌。
白锦寅走下舞台,伸出右手一扯嘴角:“你好,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吃了没?”
秦松:“……”
众人:“……”
第17章
这样环境,这样的问题,秦松觉得跟有人问今天内裤什么颜色一样难以回答,好在他心理素质够强大,面不改色礼貌伸出手:“好巧,吃过了。”
两手相握,秦松的手被不轻不重,力度恰好握住摇了三下,白锦寅眼睛和他平视,微微弯腰,堪称社交礼仪之如何正确握手的教材书。
白锦寅握住秦松厚重而厚重的手,心底忍不住暗赞:好粗大的爪子,若是经过灵魂之火淬炼,轻易能在敌人头上插出五个大窟窿!
周围雅雀无声,气氛诡异到了极点,无数双眼睛聚焦在两人身上。
想融入这个世界,白锦寅认为首要任务是先学会如何同别人打招呼,其次才是相处之道,气氛这东西,他只对危险在意,他心中默数三个数后松开手,对着秦松颔首致意,自我感觉表现很满意,拎着吉他转身走向舞台。
这时,台下有人认出他就是前几日微博热门话题中的神经质儿歌选手,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白锦寅丝毫不受影响,站在舞台上,此刻他眼中只有吉他,只想——引颈高歌,
他左手没有按和弦,右手依次从六弦到一弦,拨了个空弦音,如此连拨三下,右手忽然敲击弦箱,一时间,琴音如流水潺潺,中间却又夹杂了低沉的鼓点,就像春回大地,轻柔的风刚刚拂过,严寒却迟迟不散。
无数个亡灵界之夜似乎重现,大风起兮,血月高悬,无数扎根于森森白骨,大如磨盘小如硬币的鬼脸鬼张开肥厚的嘴唇:“嘘,嘘嘘,嘘嘘嘘……”
此声一出,三位评委面色一正,音乐人杭小凤不确定问:“罗老师,这是在模仿埙吗?”
“不是,埙没有这么明亮,有些像羌族吹树叶演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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