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得要死,干脆抬手抓住直接就是一薅。
一声惨叫,没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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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钦把车停在了后院的停车位,祝余过去帮忙拿行李的时候一路捂着脑袋没敢让傅辞洲近身。
直到回了卧室,他将纸盒放在桌上,打开的时候也不忘留心身后人的动作。
“我不薅你头发!”
傅辞洲把背包摘下来扔祝余桌上,“你至于么,又没薅掉。”
“我这一大撮头发,”
祝余指了指自己脑袋,“你要是给我薅掉我直接头皮分离了好吗?”
傅辞洲抬手就在祝余头上撸了一把,漫不经心道:“有一大撮吗?”
发丝从指尖擦过,窜着凉飕飕的寒意,祝余刚才在外面呆了好一会儿,身上都裹着冷。
傅辞洲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吵架为什么不回屋里吵,让祝余只穿了个毛衣就跟他闹。
“卧槽!
你干嘛!”
祝余被傅辞洲这个动作吓得半死,抱着脑袋就坐在了凳子上,“辣手摧花?”
“就你还花,”
傅辞洲笑了,“狗尾巴草一根。”
祝余晃晃脑袋企图摆脱魔爪,低头打开了傅辞洲给他带来的纸盒。
纸盒包得严实,里面垫了厚厚的碎纸丝,每一个糖画都用食品袋分开包装,甚至还有糯米纸贴了两面。
如果说祝余刚才只是惊讶于傅辞洲会把这事儿放在心上,那现在就是惊讶于傅辞洲这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你,你弄的?”
祝余手掌按在桌沿,转过身子去看傅辞洲。
对方正仰头看他的书柜,听见祝余问自己,就随便应了一声:“碎纸丝是我小姑帮我塞的。”
祝余“哦”
了一声,又把身体转过去。
他拨开碎纸,小心翼翼地把糖画拿出来。
两条小鱼,两个“祝鱼”
。
“怎么没写你的?”
祝余又问,“你和猪呢?”
傅辞洲心头微动,丝毫没有在意对方把他和猪并排放在一起:“你要我名字干嘛?”
祝余一想,也是:“习惯了,一画就画四个。”
其实傅辞洲买了挺多回家去的,两个人的名字有十来个堆在一起。
他甚至还自己上手画了一个,但是因为太丑而直接消失于融糖的铁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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