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没有说别的。
“嗯”
个屁,傅辞洲想。
祝余这样的轻微话唠,单音节蹦他的绝不能当真。
“我信了。”
傅辞洲冷笑一声,说的反话。
“你信呗!”
祝余笑着一蹬脚,像是有些恼羞成怒,“真是烦死了!”
-
到了医生办公室门口,祝余在傅辞洲背上挣扎着要下来。
他光着脚,蹦跶几下就去走廊边的椅子上坐下。
祝余有点怵医生,傅辞洲已经知道了,他这次没实行强制手段,自己一个人进了办公室。
“室间隔缺损?那的确是有心脏病,”
医生看着祝余的检验结果,迟疑片刻道,“这两项检验报告也看不出来什么小问题,得再去做一个24小时心电图才能确定病情。
不过病人看起来不是特别严重,可以开点心绞痛的药先吃一吃。”
提到心绞痛,傅辞洲就想起祝余死咬着唇按压心脏的模样。
他的额角突突直跳,回头扫了一眼门外的走廊。
祝余坐的位置贴着走廊,他这里挡着视线。
“心绞痛是怎么引发的吗?”
傅辞洲和医生简单概括了一下他回家之后和祝余的对话。
“这个不好说,”
医生把圆珠笔按了又松,“心绞痛的诱因很多,你说的这种情况很大可能是受到了刺激。”
傅辞洲眉头一皱:“刺激?我就叫了他名…”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话说了一半猛地一顿。
“一个人不让别人喊他名字是怎么回事?”
医生诧异地笑了笑:“这个我可不知道,你应该去挂心理科。”
出了办公室的门,傅辞洲眉头都快皱出一个珠穆朗玛峰了。
祝余正吃着奶糖,还不忘给傅辞洲也剥了一个:“怎么说?”
傅辞洲接过奶糖:“说你有病。”
“我本来就有,”
祝余站起来,手臂一伸就要背,“我们能回去了吗?”
傅辞洲嚼着奶糖的腮帮停了停,看着祝余一副没断奶的样子有点想笑。
手上拎着奶糖,浑身散发着奶味,多大的人了,还一伸手要别人背。
“你回哪去?”
傅辞洲故意逗他。
“回你家啊,”
祝余回答得极其自然。
他掰着傅辞洲的肩膀,把人转了个面向,“快点,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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