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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失血让赵刚异常焦渴,唇焦舌躁,昏迷中感觉到液体,本能地吮吸,一口酒咽下去,呛得咳嗽起来。
李云龙不敢耽误,先去解他左肩扎的毛巾。
包扎的时间长了,毛巾被凝固的血沾在了伤口上。
稍一拉扯,赵刚就痛得身体抽搐。
昏迷中的他失去了自制力,挣扎着反抗,身子不住地扭动,想要逃开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小赵,小赵,是我,老李,你忍住,我给你包扎伤口……”
李云龙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不停地低唤。
不知是听出了声音还是感觉到熟悉温暖的怀抱,赵刚停止了挣扎,身体虚软地靠在了李云龙的胸口。
李云龙只觉得两眼发热,强烈的悔恨突然击穿了心脏,赵刚忍着伤痛赶来增援,自己却狠狠的揍了他,那个时候,赵刚是怎么熬过来的?
赵刚,是真正的意志如钢!
他飞快地抹了下眼睛,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手术用的小剪刀,剪去外围的毛巾,再用药酒一点点化开血痂,慢慢将沾在皮肉上的碎布弄掉。
赵刚没有挣扎,只是在疼得无法忍耐时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呻吟。
裸露的伤口皮肉翻绽开来,狰狞地张开口子,红肿得可怕,鲜血又开始往外流。
李云龙先用药酒给伤口消毒,再掏出止血粉和消炎粉,在纱布上厚厚地洒上一层,小心地按在伤口上,一层层包扎起来。
他温柔得像在绣花,生怕手重了会让赵刚更加痛楚。
包扎完毕,李云龙终于松了一口气,最后撕掉了赵刚被血染透的衬衫,解开自己的棉袄,将他赤裸的上身环抱在火热的胸膛上,再用狗皮大衣裹住了两个人,小心地挪进避风的角落。
背靠在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发出嘶哑而微弱的声音:“老李……你、你不该来……”
李云龙低下头,用面颊轻轻蹭着赵刚苍白冰冷的脸:“小赵,咱老李不是人,不是个东西,忘恩负义的混球……”
“你不但会骂别人,也会骂自己……”
赵刚唇边掠过一个笑容,但很快又扭曲了。
“这屋里跟外面一样冷,连个火盆都没有,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狗日的安波这是要你死。
独立团的老规矩,从来不丢下一个兄弟,咱老李要是连政委都保不住,就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赵刚费力地偏过头,望着李云龙刚硬的脸:“独立团可以没有赵刚这个政委,但不能没有李云龙这个团长……”
他体力已经消耗到极限,虚弱得连话都没力气说了。
27、
“我知道你想说啥,你放心,咱老李不是那种只挨咬不还手的人。
独立团是咱们俩带出来的,也不是吃素的,敢招惹独立团的,晋西北没几个,十天半个月没咱们俩,更不会散。”
李云龙的语气坚定有力,就像平日的战场命令一样。
“老李,你不能出事,独立团不能没有你……”
赵刚抬起还能动的右手,握住了李云龙的手掌。
“我李云龙不能没有你,小赵……”
李云龙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翻腾,声音都变了,“你要是不在了,咱老李就等于给人挖了心,活不成了……”
赵刚一下子闭上了眼睛,激荡的情感让他陷入一阵晕眩。
“你真是……”
赵刚喃喃着,已经没有语言可以表达此时的心情,他们同生共死,性命相连,谁离了谁,都会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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