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来说是不存在的。
无比想索取答案的果戈里没有对此失望,或者说他早有预感,作为人类该如何去追求真正的自由呢?抛下所归属的人类集体、抛下束缚思想的人身、抛下曾被这个世界上的人们影响而塑造的一切精神意识吗?
如果真的追求到那样的自由,那么他还能感知到自由吗?还能为自己所获得的自由而感到自在、欢欣和满足吗?
答案自然是否。
站在风中的青年回首,将目光从无法抵达的远方收回,再次看向鹤原,而他脸上的神情仿佛释然了,“那么我能追求我自己的自由吗?”
他不想要那样的自由,就只能由他自己来定义想追求的自由了,这很合理。
当他得到来自神的首肯时,无比畅快恣意地笑了,小丑向他唯一的观众致意,然后在这片镜湖上翩然起舞,披风在风中猎猎,他坦然地敞开怀抱,拥抱了这风,同时极致的情绪在他心中迸发喷涌,如同熔岩般流淌在这副身躯里,很快将他的理智淹没,也或许是他本身纵容、也亲自促成了这份情绪的诞生。
果戈里的表演结束、站定时,手中杵着一根长度才到腰间的手杖,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帽子示意——
在与神的相处中,他无疑觉察出了神对于人、对于他的纵容,那么他也就张扬肆意毫无遮掩地表达自己,他相信,神是真心地纵容。
“您已经给了我答案,那么,尊敬的灰雾之主,您将向我收取怎样的代价呢?”
而在鹤原看过来的目光中,他倏然明悟了什么,神不会向他索取代价,但是,他说过:“聆听我吧,为我解惑,只要达成这一点,那么我将是你的信徒、你的仆从。”
以及“我将我的一切都献给你,请聆听我的祷告,请解答我的诉求——”
严格来说那两句话不仅是祷告,也是许诺,那么按照他的话语,神所给出的回应是他的一切都被祂收取,又被祂归还,最终他成为祂最忠诚的信徒和仆从,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代价。
果戈里张大的眼里瞳孔紧缩,他从未曾料想到孤注一掷来向神寻求答案,结果会是现在这样的发展,轻声感喟道:“……真是仁慈啊,神。”
就连那张被收走的书页都再次回到他手中。
意识到或许‘书’的力量完全无法与神进行对抗,果戈里也不甚在意,随意地把书页叠好就揣在了马甲内兜里,他在想着事情,“那我就是您的信徒了,哦狂信徒!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属性听起来很不错,我喜欢。”
都已经是狂信徒,那么就一定是得到神的关注的角色吧,他当然会满意,至于那份信仰,虽然是刚刚才滋生的,但在虔诚这方面完全不虚,它们像是与血液相结合,有熔岩那般的热度,流淌在他的身躯中,又渐渐融入骨髓、镌刻到灵魂之中。
果戈里弯着眼睛和唇角,“‘自由’由我自己来定义,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自由没关系,但只要是我所认可的自由就足够,果然这才是我所追寻的吧。”
曾经他也困惑于神与身这个问题,‘牢笼即是头盖骨’,即意味着他认为是这副躯体、是这个世界教会给他的思维认知限制住了他,虽然事实如此,但如果这样的话,他永远无法真正地逃离或解脱。
而现在,只需要自己定义‘自由’,他在神的注视下已有了能抵达的底气,神没有剥夺他选择的权利,没有顾自为他择定某一个结局,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自顾自说着话,站立的姿势无比坦然畅快,任由丝丝缕缕的灰雾从各处袭来,平静地看着它们萦绕在自己身周,又渗入体内乃至意志灵魂中。
在有一瞬间他与一只蝴蝶、一只飞鸟共感,翩跹着游荡在风中,自由自在地翱翔在天上,他扯着嘴角,无疑感受到了由心的欢欣满足,还有志得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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