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军看着躺在床上任事不知的陈纪衡有点犹豫,是不管不顾先来一发再说,还是努把力拉到地下室去玩个彻彻底底?
他在两者之间寻思一会,看陈纪衡睡得死沉死沉的,估计一时半刻醒不来。
这玩也得有个玩的情趣,弄个喝得这么醉的躺着跟木头似的,玩起来也没意思。
就得有点小挣扎,有点小回应,那才有趣味。
孙建军下定决心,一不做二不休,上前一使劲,把陈纪衡又给扛起来了,运足力气腾腾腾几步走进地下室。
随手拧开灯,眼前明晃晃的正是那张大床,依旧纯黑色的床单,在这样的情形下,给人以别样的、邪恶的欲望冲动。
孙建军憋得脸通红,终于把陈纪衡给扔到床上,那小子被折腾成这样还没醒,老老实实地平躺着。
平心而论陈纪衡长得还是很帅气的——虽然孙建军臭屁地认为他没有自己帅——眉峰俊挺,脸上棱角分明。
衣扣全开了,分在两旁,小麦色的肌肤衬着黑色的床单,锁骨、乳头、肚脐、腹肌,哪儿哪儿都瞧着那么赏心悦目,令人饥渴难耐。
孙建军纵身前扑,抱着陈纪衡上下一顿乱啃,跟饿了好几天的小狗突然瞧见一根肉骨头,喜得摇着尾巴,不知从哪下口才好。
只是下面的人没有丝毫回应,未免美中不足。
孙建军眼珠一转,往上拖动陈纪衡,到床头一气翻找,终于找到连着的手铐,咔吧一声把陈纪衡的手腕给锁住了。
再找右边那根,咔吧又给锁住了。
于是陈纪衡两只手左右分开,高高举起,衣襟大敞,好一个被禁锢的美男图。
这样就算一会弄醒了,也只会增加情趣,绝不会弄得鸡飞狗跳大煞风景。
孙建军哈哈大笑,且看今晚如何大战陈纪衡,定让他欲仙欲死,死完再死,终生难忘。
孙建军壮志在胸,踌躇雀跃,一时之间反倒不忙,回身进了洗手间,扒光衣服好好洗净脸上黏糊糊的血迹和一身酸臭酸臭的酒味汗味。
弄得上上下下香喷喷地,洗小弟弟时更是浮想联翩。
小弟弟早已高高地翘起,很是等不及。
念它近一个月来直被人把玩,从未深入一回,享受那种紧窒火热的滋味,难怪如此寂寞难耐。
孙建军细细地洗了一回,拿出大浴巾擦干身体,对着镜子叉腰见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忍不住又大笑一会,深吸一口气,大步而出。
等他转过来往床上一望,那上面竟空空如也,本该人事不知躺在那里的陈纪衡赫然不知去向。
孙建军看得发怔,下意识用手揉揉眼睛,我草,人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后脖颈处有人慢慢地呼吸,平缓的热气一股一股喷在皮肤上。
惊得孙建军魂飞魄散,刚要上前一步躲开,却被人一手掐住腰侧,紧接着下面一紧,小弟弟落入敌手,身子顿时软了半截。
身后那人紧紧贴过来,对着孙建军的耳朵眼居心不良地吹了一口气,气息里仍带着浓重的酒味,低低笑道:“想跑?”
这一句话无异于晴空霹雳,震得孙建军头皮发麻手足酸软,颤声道:“陈…陈纪衡……”
“嗯——”
陈纪衡曼声而应,一只手在孙建军湿漉漉的身上流连,另一只手捏住孙小弟缓缓抚弄,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像顽童摆弄个新到手的玩具。
孙建军不敢回头,他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背后那位再受刺激,今天只怕小命要交代。
他战战兢兢地道:“你,你醒啦。
我刚洗完澡,正要给你也洗洗呢,你瞧你这,这就醒了……”
“哦。”
陈纪衡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慵懒和漫不经心,“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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