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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都磕磕巴巴了,头也垂得快埋到胸口了,可见有多紧张。
结果,弟弟正前面悲催的有根电线杆,李密还抱着东方在玉里狼嚎呢,这回可没人提醒他前面有障碍物了。
曲衣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兄弟间亲近挺正常的啊,可是靠在哥哥胸口,翘脚亲哥哥脸颊的时候,脸红心跳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那一刻小松鼠只想快点逃开,越远越好,如果哥哥能不跟来就更好了!
很可惜的是,没有生活中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石化中的哥哥火速回神,大步飞快一把就将马上要撞在电线杆上的弟弟给捞了回来,稳稳护在了怀中,下意识地拥紧少年纤细的身体。
“跑什么,嗯?”
一向低沉的声音轻轻上挑,尾音仿佛在空气中形成弧度,格外性感有磁性。
原本准备跑路的小松鼠两手抱满了东西,此刻又被哥哥搂了个满怀,逃不开,也没有挣扎,脸却更红了,“哥……我拿着东西呢,你先放开一下。”
“放开?”
曲凌锋嘴角笑意浅浅、却优雅迷人,“放开让你撞电线杆?”
“啊?”
曲衣然这才舍得抬起了头,涨红的脸颊暴露得一览无余,他还不自知舔了舔嘴唇,惊讶道,“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真的差点撞上,好险好险。
湿润的唇,粉嫩的舌,从上向下看去,顺着领口还能瞧见少年精致诱人的锁骨,甚至是……
嗯???怎么不看了?
脑补得正欢脱的林峰恨得捶胸,我说凌锋,你到底有多纯洁,看个锁骨都能别扭!
要愁死个鬼了啊!
“我说你俩,倒是再亲一个啊!”
某只商场精英感情零蛋名为林峰的找死鬼还在那边添油加醋呢。
他却没瞧见曲凌锋越来越黑的脸色,看来最近某人的日子可能要不好过了。
曲家大哥一记眼刀子又飞了过去,心想着最近应该在南非设立个分公司,就派这抽货去主持大局。
最后兄弟俩同时屏蔽了林峰的存在,曲衣然现在比在台上弹琴的时候还紧张,脚快不会迈步了,手如果不是拿着东西,估计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曲家大哥是习惯性地屏蔽了林峰的话,本想替弟弟分担些东西,可又担心弟弟一个没留神又跑了,于是干脆就让弟弟自己拿着琴和花,他就这样夹着少年,以防止某只再出现撞上电线杆之类的事件。
理由果然很充分。
曲衣然又垂下了头,脸上温度滚烫,“哥,我们……这是要回家吗?”
小松鼠看上去害羞极了,自认为聪明地拿大伞似的尾巴遮住脸蛋,可是却完全忘记了尾巴护住脸的同时,身后露出来的却是菊花。
曲家大哥有些好笑地盯着弟弟粉嫩欲滴的小耳朵,“那么你的新生演讲是准备翘掉了?”
曲衣然,“……”
真的完全忘了这茬事!
“对哦,还有新生演讲呢!”
曲衣然喃喃自语完,立刻用意念对玉里的人说道,“李密,别嚎了,一会儿出来帮我作弊。”
某只正抱东方裤腿哭得撕心裂肺地李鬼抬起红彤彤的兔子眼,天然写轮眼,还谈起了帮忙的条件,“伯牙成功投胎后,你要让我知道他的情况。”
“是是是,你放心,就算你不问我也会看的。”
窥探天机灵媒师可以,只要不泄漏给当时人就没有太大问题了。
有怀中伯牙抚过的琴作为媒介,想知道有关他的情况并不困难。
只是,要先将寄在琴中的另一只不请自来的灵情况弄明白才可以。
“哥,你是开车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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