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宗玉衡的时候他已经喝了点红酒,不过远远没有到醉的地步,只是刚刚好——刚刚好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快乐多过不快乐,刚刚好见到宗玉衡的面想起“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句话。
“这就要回去了么?”
他拦住宗玉衡的去路笑说。
宗玉衡冷冷看了他一眼,视而不见地绕过去继续走自己的路。
毕云涛锲而不舍黏上去,“怎么,不想和我这个‘老同学’再叙叙旧么?还是你准备回去找你那个亲爱的副总?”
他一边说着无聊的话,一边觉得自己有够无聊的。
宗玉衡甩开他的手冷冷淡淡地说:“别怪我没警告过你,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他那语气还真像是富有四海的太子什么的,毕云涛都笑了,忍不住揭他的老底,“你要怎样对我不客气?是找你爸爸哭诉?还是找冯涛帮忙善后?不过我记得你爸爸好像早就为了自己能向上爬……”
剩下的话未说完就被宗玉衡一拳头给打散。
毕云涛一个措手不及被擦到脸颊,牙齿磕破嘴唇,当时就流了点血,周遭人群中一阵喧哗骚动。
毕云涛虽然一瞬间十分愤怒想要打回去,不过马上就清醒过来,比刚刚还要清醒,既然要说出那些话来招惹宗玉衡,就要做好相应的准备啊,这家伙从以前开始不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么,只是现在更进化了,都成暴力兔了。
他用舌头舔了舔嘴里的血腥,心里还有点酸酸的,不过他显然没有把事情闹大的打算,而是抬起手,做了一个投降求和的姿势,表示自己是无害的,对围观的众人宣布:“没事没事,我们在闹着玩而已。”
宗玉衡用一种类似于武侠小说中亦正亦邪的XX宫宫主那样冷若冰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向外走。
毕云涛跟在他后面叨叨,“向你道歉,我刚刚是喝醉了,口不择言了,你别介意,我对你没有恶意。”
宗玉衡一边走一边不甩他说:“你出国这么多年别的本事没学会,脸皮倒是变厚了。
别跟着我,我对你没兴趣,也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毕云涛说:“其实我真的想和你谈谈什么的,都过去这么久了,可是我现在偶尔还会想起从前一起的好时光,那时候咱们多年轻啊……”
宗玉衡说:“少跟我提以前,你只不过是我找到王子之前运气不好亲到的一只癞蛤蟆而已。
有这个觉悟就别再晃来晃去的,看见你就不烦别人。”
毕云涛说:“……你这嘴比原来还缺德了。
你这也太绝情了吧,我还以为我离开的时候你多少会不开心,这些年多少也会想起我,就像我也会想你一样,不过我听说你好像过的很不错的样子,我不否认自己有一点点失落……”
毕云涛唠唠叨叨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宗玉衡脱身不得被捏着手腕,他冷声说:“你是不是贱?是不是贱!”
就在他又要发飙的时候,“对不起,需要帮忙吗?”
一位身材修长气质不错的男子站出来过问。
宗玉衡也不客气地说:“需要。
帮我把这个人赶走,他在骚扰我。”
毕云涛解释说:“不好意思,他是在说气话,我们是老同学,之间有点小误会,我正在试图跟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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