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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东西还是在的,知道疼就证明还有感觉,事情不至于最糟。
宗玉衡见他醒了立刻有点紧张地问:“你、你还好么?——需要喝水么?”
冯涛宿醉还没有彻底消退,确实口渴,点点头,宗玉衡就给他接了杯水,冯涛坐不起来,一坐就针刺一样疼。
宗玉衡就小心地放在他嘴边一点点喂他喝下去了。
冯涛得了空,有点迷迷糊糊地问:“我怎么了?”
感情他不知是刚刚受的刺激有点大还是醉的,有点暂时性失忆了。
宗玉衡就有点别扭地不看他,说:“嗯——发生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让我下面成这样了?”
宗玉衡就不做声了,正好大夫拿着X片走进来。
宗玉衡连忙关切地问:“大夫,怎么样?伤到骨头了么?”
大夫就看了眼他,咳了咳说,“理论上讲,那里是没有骨头的,只是海绵体。
硬的时候是因为充血而已。”
“那么到底怎么样呢?严重么?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用打石膏么?还能用么?”
大夫对各种奇形怪状匪夷所思的伤残事件已经见惯不惯了,因此很平静地回答他:“没那么严重,洗洗还是能用的。”
宗玉衡说:“可是他明明都疼昏过去了。”
大夫说:“刚刚那算是种应激反应。
经过清洗回去稍微注意点,几天也就好了。”
至此宗玉衡和冯涛才算放下心来。
经过这一段对话,冯涛算是想起自己的遭遇了。
宗玉衡还是有点愧疚的,就凑过来说:“你也听到了,你没什么大事,以后还是能用的。”
冯涛叹气说:“我还是别用了,就当他是个阑尾,没啥用处放那放着吧。”
宗玉衡听出他是在用自嘲的方式来表达对他的不满,就说:“你生什么气?!
我又不是故意的……都是你酒后乱性惹的祸。”
冯涛就说:“我没生气。”
宗玉衡说:“你还敢说没有,你那是什么语气?!”
冯涛挣扎着调整好情绪好声好气地说:“宗总,我真没生气……好吧,我生我自己的气,喝点酒怎么能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所以我现在这样算是咎由自取,活该,不干你的事。
我现在真的有点累了,能让我歇会吗?”
说着就闭上眼睛挺尸。
宗玉衡也没进一步为难他,心有不甘又不知道怎么办好地默默坐下了。
现在医学这么昌明,当然没理由让冯涛以后没得用。
结果也果如人家大夫说的,只是红花油淋在肿JJ上太过刺激而已,冯涛顶多也就是走路的时候别扭点,不敢步子太大怕扯着蛋啥的。
然而这件事的影响却远不止如此,颇为深远。
冯涛嘴上越是不说什么,心里却对宗玉衡有点衔恨的。
他承认自己是被迫陪在他身边,谈不上什么情啊爱啊的,可是他自问也算上端谁的碗听谁管,对得起天地良心了。
是宗玉衡他也太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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