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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母就叹口气,转身继续干那点未完的收尾工作,自己絮叨几句。
冯涛回到他那小屋,看宗玉衡躺在那里,也不好叫醒他,就用手绞了毛巾给他擦擦手脸,又用刚刚烧的热水沏了点酽茶现在也晾得差不多了,喂他喝下去点,剩下的放在窗台上。
然后又把被褥寝具铺好——他之前特意跟家里人说要准备洗干净的被褥待客,怕宗玉衡嫌恶。
被子还散发着肥皂和阳光混合的味道,也很蓬松,宗玉衡被剥得差不多然后囫囵个地塞进被子里。
等到给他料理完了,冯涛才自己匆匆洗洗脱衣服上炕,钻进另一个被窝,想着终于这纷繁芜杂的一天算是过去了……明天他弟弟就要娶媳妇了,此刻他带着宗玉衡睡在老家的炕上,想着还真觉得有点奇妙……嘭,是正房的门关上的声音,院子里静悄悄的,看来他妈也收拾完回去睡了……他脑子里在进行睡前的净化,想着想着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睡过去了,一睁眼又是另一天。
然而在彻底睡过去之前,身边突然有了点动静,宗玉衡的脑袋不知道啥时候靠了过来枕到了他的枕头上。
冯涛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含含混混地问:“怎么了?醒了么?难受?”
宗玉衡就无声地蹭了蹭脑袋,蹭得更近了些,不知道咋拱的居然拱进冯涛的被窝里了,靠在他身上,热乎乎的。
冯涛就更加清醒了,“你这是……”
宗玉衡更加明显地暗示了下——他把冯涛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这样做的时候他也是闭着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可是动作却比平时要大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中。
虽然宗玉衡现在比一年前对那件事的接受度已经高了许多,床笫间也时有得趣,反应颇号,可是冯涛想不到他居然会做出近似于主动求欢的事情来。
若是在平日,这也谈不上什么好事歹事,左右做那事也挺舒服,可是在自己的老家,父母的房子里,自己从小生长大的地方做这种又为人伦的下作事,还是让冯涛大大地为难了。
他僵硬了下身体,然后慢慢地来回抚摸着宗玉衡敏感的腰侧,安慰他地说:“咱们今晚好好地休息吧,那屋里都是人,肯定还没都睡下呢。”
推辞的意味很明显了。
宗玉衡睁开眼睛看他,冯涛一时心慌,怕他发脾气闹起来就不好看了,连忙解释说:“我不是不想……是不方便。”
岂止不方便,要是让人发现他俩在这里颠鸾倒凤的,他也就不用活着走出村子了,他爹随手抓过什么就能打断他的腿啥的。
宗玉衡看了看他,然后就毅然决然地从这个被窝滚出去,滚进自己的被窝去了,背对着冯涛。
冯涛回想今天在这里的遭遇实在让宗玉衡失望了,既没有田园风光又钻了苞米地啥也没干,现在连滚个热炕头的那点小愿望也被拒绝了,真是让他这个东道主有点过意不去了,于是又只得凑过去好言劝慰……结果劝着劝着就超出冯涛的预期了。
俩人唇舌交缠起来,冯涛一边耳朵竖起来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就怕被人撞破奸情啥的;另一方面他却无比地兴奋起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偷情的快感?
一路勾勾搭搭下来,欲望滚雪球一样积累,理智什么的越来越薄弱,真是要了命了,在自己家炕头做下这等丑事,然而冯涛知道自己是停不下了,宗玉衡也没有让他停的意思。
可是冯涛仍旧天良未泯,并不打算做个通透,再说也没戴必要的东西回来,硬做不利于健康,于是就开始磨磨蹭蹭地磨枪。
冯涛之前这个时候并不急躁,也不癫狂,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温吞悠闲。
可是他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粗喘着大力操弄着同盖在一个被窝下的另一具身体,看着对方的头颅枕在老家有点破旧的枕巾上前后晃动的样子更加让他血脉贲张啥的。
第一次很快就S了,然后他意犹未尽地不下来,亲了会嘴之后摸到对方的后面,滑不溜丢的,似乎也很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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