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中年男子神色莫名,拧着眉头,反手指向自己,“女娃娃你且睁大眼看清楚,我可不是你劳什子师父,再说了我收的几个徒弟可都是极漂亮伶俐的,哪有像你这种长相普……”
话刚讲了一半,男子忽然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自称是自个儿徒弟的人,微微沉吟,扬手向她拂荡去一道微风。
当微风始触及少女一张堪堪称得上清秀的容貌之际,银芒乍闪,周身仙气大涨,从头顶至脚尖裹缠着纯净气息,挂在脸上的面容于刹那间褪却,露出副可称作是倾城绝色的姿容。
先前所做伪装现今卸去,一切的一切终归该回到原点。
重桦神君挑了挑眉,目露了然,倒还真是自个儿的宝贝徒弟。
“哟呵,这手易容和敛藏仙气的障眼法,你倒是习得很精进,若非是为师途径于此,仔细瞧了这院子的构造布置尤为眼熟,忍不住进来探看探看,怕真让你将为师给唬弄过去了。”
重桦神君言语间蕴着一股欣慰劲儿,负手在院中踱步赏景,不时称赞某块湖石置得妙,某株花栽得雅,某个盆景剪得好,仿佛只是单纯的来观花赏景,而并非兴师问罪。
等瞅了瞅塘中俱被昏睡诀笼罩的斑斓锦鲤后,他突然眼睛放光,舔了舔嘴唇,遥遥指向一堆鱼里最特殊的白鳞鱼,兴致盎然道:“嘚嘞,正巧为师肚里空空荡荡,待会儿就把它捞上来炖汤打打牙祭,记住要把鱼身多打出些花刀,再用佐料腌入味,那样炖的时候一定非常好吃。”
这轻飘飘一段话,将芳漪竭力维持的镇定彻底打破,“不行!
师父您不可以吃它!”
她内心焦虑不安,目光慌乱,生怕露出马脚,忙不迭又缓声解释道:“徒儿的意思是厨房里有从山上猎到的野兔子,不妨炖一道红枣兔肉羹给您解解馋。”
重桦神君认真琢磨一下,颔了颔首,“嗯,那敢情好,为师今儿可是有口福喽!
对了,先不着急炖兔肉羹,把那尾鱼捞上来洗剥干净剔除鳞片,放厨房备着,等会儿为师亲自下厨炖个鱼汤。”
“师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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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
“师父不可!”
“不可?”
重桦神君古怪地睇她一眼,“乖徒儿,你怎么变得如此小气,不过下凡界走一遭何至于吝啬到连一尾鱼也不肯给为师炖汤喝?为师呢,既要兔肉羹亦要炖鱼汤,二者必兼得之!”
芳漪翕张着嘴巴,干巴巴挤出点能劝服师父的话:“确实不可,那尾鱼已启智并且口能吐人言,目下之所以在塘中,只受了些伤一时半会儿化不出人形,暂时借住养伤而已,如今师父既已知晓前因后果,定能明白徒儿为何阻拦您吃它。”
如要一般仙者吃一尾已能化人形的鱼,是必然心存别扭不肯下嘴,毕竟怎么思忖怎么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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