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若与白真比上一比,哪个又更胜一筹。
穆远山沉着嗓音哑然道:“楚青,你怎的会在这里!
?”
“男人来妓院,还能做什么。”
楚青心里火气烧得越旺,表情就越是静如止水,他眼睛眯起,目光寒得如秋叶薄刀,“只是想不到会恰好撞到你穆远山的好事,巧得很,真是巧得很!”
穆远山一时语滞,唯有定定将楚青望着,眼神颇有些复杂。
二人默然对视,周边之人倒还成了摆设,鹊晴雪本想流两滴眼泪等着穆远山温柔呵护地去扶她,半晌过去这男人还站得笔直丝毫没弯腰的意思,想着自己一介女子光溜溜躺在地上终不是正经,她便渐渐停了哭,胡乱扯过件外裳套在身上,对门外边娇喝道:“妈妈,妈妈快来呀!”
鹊姨风一般飘过来,见着眼前情形,哎哟一声,拍了两掌,“这位公子,要打擂也不是像你这副模样的呀,这门都给踹烂咯,怎么得了,怎么得了!”
楚青不欲理她,扫了眼那鹊晴雪,又对穆远山道:“我看着这姑娘眉目还不错,你若喜欢,怎的不替她赎了身娶回家去?”
穆远山皱皱眉,也不知心中作何想法,忽然就侧过脸,“这到底是我的事情,不用劳烦你多费心。”
楚青愣了一会,顿时气急反笑,“好好,多管闲事?如今倒成了我多管闲事!
也对,你的那些个事情与我有何干系,我如今便是连你这个人也不想管,今日会站在这里真是我自个吃错了药在发疯。”
说罢,他转身出了这房间,走了两步,又回过身,轻言道:“其实说来说去,你我二人也不过就几顿饭的交情,如今即已到了苏州城,便再没必要牵扯下去,今后还是分道扬镳地好,侠盗这档子事以前我多少还有些稀罕,现在倒没怎么有那个兴趣了。”
也不知自己说的算不算绝情的话,况且他除了带着这人从那劳什子监牢里跑出来,穆远山也着实没有欠他什么,既然跟这人呆在一起总是牵牵扯扯不让人省心,倒不如早日各走各路还果断干脆些。
隔得远了,光线偏暗,再瞧不见穆远山脸上是个什么表情,楚青觉得心中莫名空落,又动动嘴,还是没再说出什么来,只从腰间取出锭银子递给老鸨鹊姨,道是赔这张门的钱,便施施然下了楼。
途中扯过一过路的丫鬟,问清楚了这浪春楼的大致构造,他未走前门,而是从后门绕出去。
前门有个萧晋齐守着,楚青现在可没心思对着他那张苦情脸,再说若被那人瞧见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委实太过丢脸。
浪春楼的后门正对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楚青朝外走了两步,扶墙站定,稳了稳神,小心地弯下腰去,将右腿的裤管轻轻挽起。
方才情绪不稳,根本没发觉身子有什么异样,此番静下心来,右腿那一丝丝痛感便毫不节制地钻进脑子,走了几步之后,更是站都快要站不稳,每迈出一步,那痛犹如错骨断肉般煎熬难忍。
借着月光,楚青发现他整个右小腿已变得青紫发亮,隐隐有泛肿的迹象。
四下无人,浪春楼中的喧嚣被门板隔了,只能看见那些透窗而过灯红酒绿的光,楚青抹了一把脸,咬牙试着向前又迈了一步。
还是疼,但谢天谢地,尚没到完全无法忍受的地步。
凭着医生的直觉,他初步判断应当是才长好没多久的骨头又裂开了,原本就有旧伤在身,方才一个激动又用了那么大的力气踹门,会出这种状况也不意外,到底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只是如今这地方离徐家堡还有段路程,楚青势必要撑着条伤腿走回去才能找着大夫。
又忍痛往前行了一段,楚青忽然看见迎面走来一胖一瘦两个黑影。
巷子不宽,又处在背街的地方,那两人并肩而行,把楚青前行的路挡了个严丝合缝,楚青扶着墙的手指渐渐握紧,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莫非自己当真如此倒霉,老天不开眼,出门遇劫匪?
两个黑影眨眼便到了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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