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阳物有了热度,长愈长,粗愈粗,模样显已十分狰狞,叶千琅攥起一拳,以自己的臂腕比了一比,但觉两物长短接近,粗细相仿,只不过自己肌如寒玉,白中透青,而寇边城的阳物却似带锈迹的铁棒槌,赭中颇见黑紫。
方才他摸别人摸得起兴,自己这儿已不觉有了两分动静,可对方这杆旗枪仍自萎靡不振,摸来半硬不软,想是还不够讨个快活。
想了想,便俯身下去,将寇边城一侧乳首含在齿间,不轻不重地啃吮一番,又循着这副精赤的肉身一路巡游向下,吻过胸廓,吻过脐窝,吻过腹壁,吻过一身骇人刀伤,再以舌头将那黑密的耻毛捋了一捋,将那粗大饱满的前端囫囵吞下。
这口舌侍奉之事叶指挥使原是做不惯的,舌尖功夫不足,火候尚浅,咂吮一晌也不见将这祸根唤醒,渐渐竟有些恼了,将勉力吞了半根的阳物又吐出去,淡淡叱它一声:“怎的这般没用。”
缓过一口通畅气息,复又将那含棱带角的物事悉心含入口中,伺候得边边角角不遗一处,便连肉柱上的经络、缝沟内的耻毛也不落下,一寸一寸地温柔濡湿,方才见它硬了七八分的光景。
叶千琅自床柜中取出一些西域的脂膏,一半匀匀抹在眼皮底下这根肉刃上,一半合着手指送入自己穴中,打着圈儿扩张。
待三根手指俱在甬道内进出自如,便微一抬腰,扶着那粗壮茎柱往自己臀缝中推送,又待两股间的那张小嘴含紧了硕大的龟头,便咬着牙,忍住疼,腰部遽然往下一沉——
阳物“嗤”
一声抵入半截,也不待滞涩的甬道适应这悍物入侵,竟跨坐于寇边城的身上径自举上坐下,双股挤绞着往来迎送。
屋内的另一青年早已看得瞠目结舌,一张脸一忽而红一忽而白,一双招子也不知往哪儿搁才妥当。
想他单小虎也曾是一阕红阁的鸨头,不是没见识过男男苟合的场面,只是不成想这世上竟有人能全不顾忌旁人在场,还这般坦荡地自得行淫之趣。
实则他不过以己推人,只把这衾枕之乐看得重了,殊不知在这位指挥使大人眼中,吃斋念佛与杀人造业、行房欢好概无分别,自然也不介意被人当作春宫画、秘戏图一般赏了。
何况愈是非道行淫,便愈添无穷趣意。
两人亲密已久,功法彼唱我和,早已融会贯通,双修时也再无需一动不动地调动内息,而寇边城虽人未清醒,却于大红莲华经的真气激刺之下,阳物兀自含精颤动,一味在那软腻穴中攻占攫取,不觉间已尽根而入。
阵阵异香撩过鼻端,满耳听得湿黏淫靡的声响,单小虎连着倒抽几口冷气,非逼着自己非礼勿看,可如何忍不住那点挠心搔骨的痒,又悄悄睃去一眼,却见叶千琅一手搂贴于寇边城背心之处,身子微微后仰,胯前陡起一峰,因是腾不出手来抚摩安慰,那灰白性器皮下青筋根根怒胀,铃眼内外淫液横溢。
又见他上下激震身子,情到极处竟抖散了头上玉冠,一头青丝蜿蜒垂下肩头。
屋外是青天红日,茶花盛极而衰,簌簌落了一地,屋里却是白肉乌发,凭言语已难描就其美。
只是这人神不微变,气不急喘,竟仍是一派心清性净、见性成佛的模样,知道的自然知道这是合修同练世上顶淫邪的功夫,不知道的还当他是以肉身布施的活菩萨。
只觉喉口一阵痒过一阵,吞了几口涎沫仍不抵用,单小虎万不敢再多看一眼,唯恐自己要入了这人的迷,着了这人的道,悄了没声地就溜走了。
民谚道,莫饮卯时酒,昏昏醉到酉。
果不其然,一双人缠绵床帏间,一晌贪欢,如饮大酒,待自高唐梦中醒来一个,已时值酉中时分,长天如帛如画。
寇边城将将恢复清明意识,虽仍感四肢百骸痛得毫不太平,可原先闭塞的气息渐有疏通之感,体内两道真气交融贯通,显是初有疗伤神效,再欲动上一动,方发觉身旁还有一个人——眉睫相距不过咫尺,一条玉白色的长腿折于自己腰间,自己下头这件物事犹被一张湿腻小嘴含住半根,而对方的那件宝贝正搭在自己小腹上,虽未泄阳精,晶亮淫水却半吐半露地渗出顶端小孔,于两人的脐窝、耻骨与毛发间,都湿津津、黏糊糊地沾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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